“你這一天過得還挺精彩哈。”
“謝謝誇獎。遇上了很難袖手旁觀,遇不上就算了。”
“那這孩子你怎麼不自己養呢?反正你才隻有一個女兒。”
“孩子不能隨便養的,養了要給她一生負責,這麼大的責任,還是讓國家來負吧!我出點錢,出點力就行。過幾天我媽就回來了,我媽有空來幫幫忙,我擅長掙錢還是多掙錢吧。”
“你這掙錢速度確實快,昨天看你掙三百,我們還挺眼熱的,沒想到今天就全花了,這花錢的速度也快啊!”
“多謝孟主任給我作證,我還是回去畫圖,爭取多賣點圖紙吧。”
孟婉清見一臉倦色的趙小姩也沒再說什麼,三人就此分彆。
第二天是初六,常喆天沒剛亮就上山去了道觀。
他聽趙小姩說,那人穿著一身舊軍服,擔心是自己認識的戰友退伍後過得不好,才遭遇了不幸。
拎著家裡的雞鴨,帶著錢到了道觀。
受傷的男人躺在床上,是一張不認識的臉,個子很高,瘦得皮包骨,眼窩深陷,還沒有醒過來。
但是渾身已經被擦拭乾淨,換上了一身舊道袍躺在床上,蓋著乾淨的舊棉被。
頭發一看就是用剪刀新剪的,理得不是很平整,但是比較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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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頭發也洗過了,這個男人在道觀裡確實得到了妥善安置。
常喆心裡一鬆,和小道士問起男人的病情。
小道士說自己醫術不如師父,隻給他接了骨,喂了米花蛋湯。
這人沒有醒來,估計腦袋裡有淤血淤堵,要等師父回來紮針。
常喆告訴小道士,小姑娘已經送進了福利院,也會得到很好的照顧。
小道士說了一聲“福生無量”後,就沉默了。
常喆把雞鴨和錢留下就告辭下山,心想過幾日再上來看看吧。
回到家,家裡人都已經吃過午飯,給他留的飯菜還熱在鍋裡。
明華問常喆:“是認識的人嗎?你看出了什麼沒有?”
“不認識,這人個子高大,大概過了1米75,很瘦,骨架大,高鼻深目不太像我們南方人。”
“他不是穿著舊軍服嗎?從上麵沒看出點什麼來?”
“軍服磨損嚴重,也沒了番號和肩章,看樣式大概隻能知道是陸軍的軍服。聽小道士講,他身上也沒有帶身份證之類的證件,估計是糊裡糊塗離家出走的人吧。”
“這樣頭腦受傷的士兵,家裡會不管嗎?”
“不好說。一般都是部隊醫院養好後送回家裡,但是頭部受傷就很難辦,會丟失記憶和判斷力。”
“能治好嗎?”
“小道士說他師父的醫術比較高明,會紮針,大概可以吧,反正現在人沒醒過來,我下個星期再去看看。”
“也隻能這樣了。今天都初六了,咱們真的不回上溪鎮走一走嗎?”
“不用回,日子是過給自己的,不是過給彆人看的。彆人說什麼不好聽的,你就當沒聽見,也可以懟回去。一切以家裡的孩子的方便為主,彆人的話不重要。”
“好吧。你休息一會,我們抱著樂樂和強強去找小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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