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被這麼一激,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陳光明,你彆在這裡胡說八道,你這帶過來的是幾個小工嗎?這他媽的快一百號小工了吧?”
張建國所在的工地有個秀河村比較機靈的小工,見情況不對,偷摸著就朝另外幾個工地跑了,明顯是叫人去了。
對麵的陳光明並沒有理會張建國,而是扭頭看向身後的眾人,臉上滿是歉意,“上窯村的鄉親們,你們也看到了,下窯村現在並不歡迎我們,也不需要你們這些小工,你們說怎麼辦?”
此話一出,就像在燒紅的油鍋裡滴進去了一滴水,瞬間讓上窯村眾人開始炸毛,紛紛開始指責張建國。
“都是隔壁村的,張建國你憑什麼搞區彆對待啊?”
“就是,剛才還說不記仇,現在上窯村一個小工都不要,這不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嗎?”
“要我說啊,這張建國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之前來上窯村招小工說的天花亂墜,現在人夠了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誰說不是呢,之前我還去幫他張建國修過紅磚房呢,現在想想真他娘的後悔啊!”
“......”
張建國哪裡受過這種氣,左右掃視一圈,看到旁邊沙堆上插著一把鐵鍬,順手就拿了過來。
“你們都給我閉嘴!再給我胡說八道,我拍死你們!”
陳光明見張建國雙眼通紅,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繼續拱火道:“張建國,你自己乾的事不地道,還不讓我們說實話了?”
就在張建國準備掄起鐵鍬朝陳光明那邊拍過去的時候,喬翠生以及易明生帶著秀河村的那五十多號小工圍了過來。
“陳光明,你帶這麼多人來下窯村想乾什麼?”喬翠生走到張建國身旁,一臉不善的看向陳光明。
易明生則是小聲安撫了張建國一番,把他手裡的鐵鍬給接了下來。
張建國明顯看著有些上頭了,這鐵鍬不接下來太容易出事了。
陳光明見喬翠生跟易明生也在,稍微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問道:“喬翠生,易明生,你們兩個怎麼也在下窯村?”
喬翠生毫不客氣的反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下窯村?這下窯村招小工修房子,我跟易書記也乾過小工的活,這錢我們不能賺?”
陳光明聞言,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好歹你們也是秀河村的大隊支書跟生產大隊長,沒想到也過來給下窯村當小工,也不覺得跌份!”
“陳隊長說笑了,我們靠著自己雙手掙錢,可沒有跌份一說。”一旁的易明生突然接過話茬,笑眯眯的看著他,“倒是陳隊長,帶著這麼多村民過來找事,我倒是覺得挺跌份的!”
“易明生,你個老東西,彆以為你年紀大,我就怕你!”陳光明仿佛被戳中了痛處,指著易明生破口大罵。
易明生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可是眼神卻是漸漸變得冰冷。
“陳隊長,罵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喬翠生跟易明生雖然搭檔關係,但是喬翠生一直都很尊敬易明生,現在看到陳光明如此謾罵易明生,原本就是暴脾氣的他直接炸了。
他衝著身後那些秀河村的村民吼了一句,“兄弟們,這陳光明罵咱們的易書記,你們說該怎麼辦?”
“乾他!!!”那些秀河村村民齊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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