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毫無血色的一張臉是這樣來的,麵對他的時候,居然還能冠冕堂皇地撒嬌耍賴。
“你有沒有想過,卉新為什麼要把孩子生下來?”傅安若問,“就因為她是你的妻子嗎?”
“我沒有要求她生或者不生,但我作為她的丈夫,總該有最基本的知情權。”顧凜初說。
“你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做一個妻子看待,憑什麼要求她把你當成丈夫?”傅安若一貫地銳利。
顧凜初重重將煙按滅在了車頂。
傅安若歎了口氣,“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受了委屈,但你誰讓之前對人家不好,還和前女友糾纏不清?”
顧凜初:“我沒有。”
“你有。”傅安若說。
彼時手機鈴聲響起,是莫寒打來的電話,傅安若示意顧凜初接聽。
莫寒便將收到的報告和消息總結發到顧凜初郵箱裡。
現在新能源的項目需要繼續追投,但審計那邊還沒有塵埃落定。
不過項目書簽了字,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在前期,情況沒有塵埃落地,高層那邊還能瞞一瞞。
如果到了最後,因為賬務上的問題,耽誤了項目進程從而導致失利的話……“我們可能就成笑柄了。”
這是正常人都明白的道理。
這個項目對於高層人員來講,一直都是是坐等收錢的買賣。
商場上麵,利益為大,若是出了半點岔子損失了人家,到時候那幫人就算顧忌著顧凜初的臉麵,當麵不敢,背地裡軍心也會慢慢散。
“現在有兩個選擇。”莫寒說:“咱們及時止損,把這個項目的牽頭人讓出去,還有……”
“繼續投。”顧凜初頓了片刻,說。
“先生。”莫寒還想勸。
“錢從我個人賬戶上走。”
顧凜初離開前,看了一下手機,發現安卉新給他打了兩個電話。
他把人加入了黑名單。
咽不下這口氣,所以要給人些懲罰。
她曾說過再也不會欺騙他,可如今卻對他一瞞再瞞。
瞞下她的心思,野心,他都可以算了。
但作為他的妻子,她居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剝奪了他所有的權利,再裝作無事發生,與他相偎相依地過生活。
回想幾個晚上的大膽邀請,讓他意亂情迷的,不是她無知的熱情,而是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就這樣明目張膽地用輕浮隨便的態度去對待一個生命,對待他的孩子,讓他怎麼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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