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聲音後,那邊的母親像是頃刻間崩潰地哭了起來,不斷叫著她。
媽媽的哭聲讓她心裡一陣害怕,安卉新連忙安慰著詢問,“怎麼了媽?你先彆哭,出什麼事情了?”
“你爸,你爸他,他找人家打架去了!”母親斷斷續續地哭著說。
事發突然,今天早晨,本是安南峰停職期限到期的日子,他本應該回去公司麵見領導。
可昨天晚上他的頂頭上司打了一通電話,大概的意思就是一口咬定之前的事情對公司造成了極其不好的影響,要拿掉他副總的職位。
安南海心內不平,昨天喝了一晚的酒。
今天一早,給自己相近的幾個公職人員打了電話才知道一些內情,原來之前大會上點他名是合作集團中一位少爺的意思。
現在公司為了穩定與大集團的合作,隻能抱著討好的心態,不顧他之前的業績,卸磨殺驢。
“你爸那個脾氣,一聽就火了,問出了合作集團的名字,嚷嚷著就要去跟人家乾架。”
“……他現在已經出去20分鐘了,我怎麼也聯係不上他人,怎麼辦!怎麼辦啊卉新?”電話那邊的母親明顯已經著急到聲顫。
安卉新歎息了一口,扶上額頭,愁緒萬分。
她一直都知道父親的魯莽脾氣,這下到了被逼急的地步,真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來。
“媽,你先彆著急,我知道那個大集團的地址,我現在就去那裡看看。”
安卉新儘力安撫完母親的情緒後,立刻催促司機快些。
路上沒有堵車,幾乎是一路暢通,可架不住安卉新焦灼得很,她是真怕父親一時衝動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顧凜初本來就看她不順眼了,要是安南海真惹了他被捉住什麼把柄,大概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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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新緊著跑進了大門,剛進去,就停在了原地。
她首先看見了是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正圍在一邊交談著什麼,低下頭,瞧見的是不遠處的一地陶瓷碎片。
她遲疑了下,憑著直覺走近,一眼就看到了被人群擋住的安南海,正被一個保安壓住了肩膀製服在邊側。
一旁還站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白手套的人,身後放著一隻精雕細琢的古董花瓶。
“爸!”安卉新連忙衝著安南海叫了一句,站著的人群中幾雙眼睛看向她。
離近的一人跟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回頭問,“你是他女兒?”
安卉新點點頭,那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旁邊守著的前台小姐才讓她進去。
過了人牆,安卉新疾步走到安南海麵前,看見了他臉上雖還殘有怒色,但更多的是逃避,“爸,發生什麼事了?”
安南海並未回答,倒是身後讓她進來的男人跟了過來,“你好,我是&b集團的接待經理,我姓劉。”
對方明顯不認識安卉新,走到她身邊後,淡定地解釋起來,“你父親今天私闖進公司,企圖傷人,還有意打碎了我們大小姐的古董花瓶,這花瓶是要明天搬去酒店當賀禮的,我們正商量著要不要報警處理。”
“聽你放屁,什麼古董花瓶?肯定不值幾個錢,想坑人的!”安南海可能是當著女兒麵子上實在掛不住,還不忘掙脫著束縛,頂嘴地說。
“能不能先把人放開……”看著父親被像犯人一樣壓製,安卉新實在有些不舒服,隻能懇切地向經理提出請求。
一邊的安南海看著她如此低聲下氣,心裡還是有火,立馬又接著罵了兩句,安卉新被他弄得心急又無奈,隻好走上去想攔他,“爸,你彆說了……”
看著女兒拉扯他的樣子,安南海一下就又到了氣頭上,大力地甩開手臂叫罵著,“用不著你管!”
他像是把所有的勁都用上了,保安手上沒被掙開,安卉新卻一下就被他給甩到一側,手臂重重地磕上了牆邊,壓出了一道印。
在場一時安靜下來。
旁邊些許人看得熱鬨,但安卉新此刻沒時間計較什麼,扶上牆壁後腦子裡隻在努力想著怎麼解決事情。
突然間,她聽見旁邊的人群一並發出參差不齊的幾聲問好。
安卉新轉身看過去,隻見那威嚴震懾的身影已經徑直走到了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眼眸深沉地看向她,身後跟著莫寒和恭悅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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