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包裹得嚴實的位置,不可思議道:“就是破了皮而已啊。”
“我是說你的身體。”顧凜初解釋。
安卉新愣了幾秒,顧凜初沉默不語。
但安卉新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裡帶著強烈的不滿。
……不會是顧凜初也以為她之前懷孕了吧?
顧凜初在客廳裡站定,一眼就看到了管家接過後放在玄關的行李箱。
是安卉新的,之前兩人去美國的時候她用過。
“你要去哪?”
安卉新還在思考剛才的問題,麵對顧凜初的質問,遲疑道:“什麼?”
顧凜初的眼神更冷,“你收拾好了行李,是準備一走了之嗎?”
“我沒有。”
“那你要去哪?”
安卉新一時語塞,總不能說她要去提交材料給他公司現在的項目使絆子吧?
她的沉默讓顧凜初眉間更緊,“就因為我下午說的話?”
安卉新當時那麼求著他,卻隻能眼看著證據從眼前被拿走,是真無力又絕望,他不提下午還好,此時,她是半句話都不想說了。
顧凜初看著她平靜又憂傷的模樣,過了好一會,應該是耐心被耗儘了。
“你想都彆想。”
說完,他上樓去了。
傅安若真說對了,他天生有一個生氣屁都不放隻會冷戰的性格。
最後顧凜初靜靜進了房間,看都沒看她一眼。
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安卉新也算是了解顧凜初了。
他是從來不摔門的,也不會拍桌子,甚至在生氣的時候連大吼大叫都沒有。
他的不滿從來都藏在細節裡。
就像第二天早上,安卉新坐在餐廳,看著顧凜初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西裝套在身上,“讓司機去發動車。”
“先生您,不吃早飯嗎?”管家問。
桌上放了盤麵包,安卉新想要偷偷往那邊移動的視線一下被拉了回來,隨後便聽見了一句“不吃了”。
這算什麼,苦肉計嗎?
安卉新放下手裡的碗,餘光看著顧凜初走出家門。
今天她還是依舊準備出發去找夏彪的。
她以為顧凜初會有什麼好辦法,結果居然是把她的行李箱藏起來了。
她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發現被拉黑了。
想到昨天他威脅的語氣,安卉新不免有些心悸,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猜中了她的計劃,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更加針對她。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還是拿了幾件衣服出發了,在路上訂了些一次性生活用品。
而這些也在之後都被莫寒如實稟告給了顧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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