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彪還算懂事,揮揮手說剛才自己是開玩笑的,邀請顧凜初一起坐下吃飯。
顧凜初麵色寡淡地點了下頭,“我不介意,你們關係好,她,對外人從來都高興,隻會在家對我鬨脾氣。”
安卉新皺眉,“我什麼時候鬨脾氣了?”
“你今天不就是鬨脾氣,才跑出來的嗎?”
“……”
兩人回到安卉新住的房間,顧凜初將手裡提著的兩個包都放在茶幾上,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小的那個像是個公文包。
安卉新的視線全都放在顧凜初的表情上,他放下東西,她聽到了聲音,卻沒注意。
“你來乾什麼?”
顧凜初沒理會這個問題,淡淡問:“你腿上的傷怎麼樣了?”
他的視線掃過來,帶著一股灼熱,安卉新下意識繃直了兩條腿,“沒事了。”
顧凜初一看就覺得她在撒謊,把人拉到沙發邊坐下,那青腫的傷痕上麵並無一點藥膏的痕跡,一看就是被水衝過了。
他斂眉道:“不是告訴你兩天之內不能洗澡嗎?”
傷口已經結痂,被他撫摸時癢癢的。
安卉新後撤躲開了,彆扭地說:“你到底過來乾什麼?”
“你不告訴我出來是什麼事,我不能跟過來看看?”顧凜初說。
安卉新麵色心不在焉的,“我說了有事。”
顧凜初看著她,“難道一個妻子出門去哪,不應該和丈夫說明白嗎?”
安卉新被他的話嗆了兩秒,小聲念:“你有那麼關心我嗎?”
她話說得陰陽怪氣,但語氣又輕,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讓顧凜初覺得頭疼。
“你這不是在鬨脾氣?”
安卉新蹲在沙發邊,不理他了。
說實話,她這個樣子,看得顧凜初很生氣。
他本來打算事先給她打個電話,發現號碼放在黑名單裡,找出來才打過去,沒人接,就想來見她。
但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明明過來是想和她把事情說明白,可見到她沉默寡言,就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顧凜初脫了外套,進到浴室裡簡單衝洗了一下。
安卉新又繼續蹲了一會,腿麻了才站起來。
“你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睡?”她看著他推開浴室門道。
顧凜初淡淡掃了她一眼,“不然?”
安卉新把浴巾遞給他,心裡揣測著他來的原因,最後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你到底為什麼來找我?”
他的目光在她滿是疑問的臉上停駐,“你不想我來找你嗎?”
安卉新又沉默了。
顧凜初換上衣服,站在床邊看著她,“不想跟我說話?”
“說什麼?”
“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來見朋友不告訴我,疑似懷孕也不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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