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歡陳言芷?”安卉新第一句這麼問。
顧凜初看到她再來,麵部線條還是比較平和的,聽她這麼說,目光直直地盯著她。
“你怎麼會這麼想?”
“如果是,我可以離婚,成全你們。”安卉新說。
片刻裡,顧凜初都在用一種難以琢磨的眼神看著她。
“你說什麼?”一段時間後,他聲音低沉道。
“你不喜歡陳言芷嗎?”安卉新問。
顧凜初的臉色已經陰沉得不行了,“你是不是利用完了我,現在就想著功成身退了?”
安卉新麵對他這種將利用擺在台麵上的話,如今也沒有反駁,反而倔強。
“反正我們說好兩年後離婚,現在也差不多快一年了,分開也沒什麼。”
“你也說了是兩年,現在時間還沒到。”顧凜初盯著她道,“全公司都知道我有老婆了,不到一年就分開,你讓彆人看我的笑話嗎?”
安卉新不知怎麼覺得他這樣子有些咄咄逼人。
她咬了咬嘴唇,“當初大家隻是知道你有老婆,又不知道你老婆是誰,現在你大可以讓陳言芷當個名正言順的顧太太。”
顧凜初沉默了片刻,說:“你還真是會為我考慮。”
安卉新覺得他在生氣,但又懷疑自己可能看錯了。
畢竟他從來也不會多給她好臉色。
再加上,那句“和他好過”在正常人的眼裡怎麼會是宣示主權?隻是羞辱罷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盼著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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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新沉默間,顧凜初問。
“哪一天?離婚嗎?”
安卉新說起“離婚”的時候,麵色平靜得像是在談論彆人的事情。
“這兩個字,還輪不到你來跟我提。”顧凜初緊繃著臉。
“那你和我提好了,我同意。”
“我不會提的。”他說。
“出去。”他讓她。
安卉新沒動,靜靜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我不會離婚。”
如果這就是她想要的,他不會給。
“利用了我之後你就甩手離開?癡心妄想,我沒有這麼善良。”
安卉新反感他接二連三的矯情車軲轆話,“我是利用你了,但你最開始不是不知道,難道我們不是相互利用嗎?”
這算是把顧凜初懟得說不出話來了。
下半身做了主,就怪不了彆人。
顧凜初結實的麵部線條散著陣陣戾氣,嘲諷的口吻也冰涼,“彆這麼得意,你在我身上得到的好處太多,你不想想自己值多少錢?”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還是欠他的。
其實於情於理,安卉新此刻的到來,是應該是為了感謝顧凜初的幫助。
但她是真的被顧凜初諷刺的言語激得不平靜了,“我就算不值,你也已經給了,要不你去消協告我吧。”
她說完就要起身,顧凜初當然不能讓她離開,兩人這麼一糾纏,碰到了桌邊的茶杯。
茶是之前給陳言芷倒的,已經涼了,杯子是骨瓷的,“砰”的一聲落地,破碎的殘碴濺起來,劃傷了顧凜初的手背。
安卉新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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