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傅靜嫻和顧世平還沒有離婚,他的母親是在顧世平和傅靜嫻談戀愛的時候在一起的,一直見不得光。
他想母親,就隻能偷偷地去看,連傅安若都不敢告訴。
那段時間母親生了病,已經開始憔悴了,顧世平動用關係找了專家,結果被傅靜嫻知道了,之後顧世平一段時間內連這個兒子都沒見過。
他聯係女孩買下了那條項鏈,女孩多問了兩句,兩人就聊起了天。
當時顧凜初還在上學,顧世平就給他打過一次電話,說:“她死了就死了,你彆耽誤學習才是正事。”
顧家是個禁地,是個不能提起他母親的禁地。
顧凜初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所以從來小心行事,可母親是生他的人,對他很好啊。
小時候兩人沒錢活不下去,母親也沒有苦過他,後來他才知道,每頓飯錢都是母親和一個商販乾了點什麼換來的。
“你媽媽有你陪著就是最開心的,月亮那麼漂亮但隻有晚上能看見,不用管天黑,隻要欣賞月亮就好了。”
說這話的女孩,在那時候一直陪著他。
這時候想起,他眼中也忍不住泛起光澤,“我很感謝她,我那時候真的想過死。”
在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他真的想過。
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聽到這樣的話也會有觸動。
何況是安卉新,她此時感覺難過到心臟疼。
她緩了好久,才問:“之後,你和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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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連她的麵都沒見過。”顧凜初說。
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未曾謀麵的關係,怎麼會難忘這麼多年?
之後顧凜初又說:“我和她約過見麵,她在來找我的路上出了車禍,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我。”
安卉新感覺心裡好像有“咚”地一聲,她愣愣地問道:“她,還在嗎?”
“我不知道。”
當天顧凜初在快到的是偶給她打了電話,真的是親耳聽見了車子被撞。
他趕到現場隻看見了一攤血,後來找遍了滬城的醫院都沒有發現一個因為車禍受傷的18歲女孩。
後來,那個他置頂的頭像再也沒有過反應。
他寧可相信好的那一麵,覺得車禍可能隻是一場錯覺,甚至是她受傷之後忘了他,也好。
顧凜初頓了很久,而後沉重道:“是我害了她。”
“不是的。”
安卉新知道任何人經受這麼大的變故後,都不會好過,那麼重的一把心鎖,自然一輩子忘不掉。
“你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會發生,這不能怪你。”
兩人之間安靜了好一會,安卉新翻身問他:“你胸口紋的月亮,是為了她嗎?”
“是。”顧凜初說。
“我和彆的女人接觸,總會想起她,放不掉這個心結,所以和誰結婚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頓了頓,又說:“在遇見你之前是。”
“為什麼是我?”安卉新問。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說:“因為你的聲音很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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