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這麼在乎彆人的看法?”他問。
這話給安卉新問愣了,她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被彆人誤解,心裡特彆不舒服。”
顧凜初:“之前公司裡那麼多人誤解你是我的情人,你不也沒去澄清嗎?”
“不一樣,我本來就沒想當你老婆。”
安卉新說完,又覺得這話有點不近人情,畢竟這還是在人家家裡。
她沉默了一會兒,又道:“而且當時我收了錢,就應該辦事,隻要想想你給我的錢有多少,流言蜚語就不算什麼了。”
顧凜初看著她,“如果現在我給你錢,你能回到床上來睡嗎?”
安卉新聽了,先是一愣,之後輕輕地笑了聲。
“顧先生,追女孩子可不應該這麼說話。”
顧凜初靜了片刻,“知道了,顧太太。”
他躺到床上,“顧先生”跟小石子似的在心裡激起了層層漣漪。
不過說到錢,安卉新想起了新能源的項目,起身看著他,“項目能夠順利進行,我也是功臣吧?能分多少錢?”
顧凜初微抬眉梢,道:“你是公司簽約的技術人員,不是股東,拿多少錢和盈利沒關係。”
“靠。”安卉新瞬間覺得自己錯過一個億。
“不過你是老板娘,老板的盈利,都可以算你的。”顧凜初說。
兩人之間關係淺薄的時候,安卉新花顧凜初的錢跟流水似的,一點都不覺得彆扭。
現在他說愛她,倒是讓她對他的資源有了些抵觸的情緒。
也許是因為兩人的地位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安卉新作為下位者麵對資本家當然不會多想,可放到感情裡,就很難不自卑。
他給的錢,對於她來說不是愛的體現,而是他作為強者對於弱者的施舍和剝削,會讓她更加明白自己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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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買了根火腿腸喂給流浪狗。
如果流浪狗有自尊心,那沒有到快餓死的地步,它是不會接受的。
安卉新想告訴顧凜初,他想要她愛他,是真的很難。
第二天光亮透過紗簾照進來,安卉新在床上幽幽轉醒。
她習慣性地伸了個懶腰,剛舒展四肢,突然想起來自己昨晚應該是睡在沙發上的。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看到門被輕輕推開,顧凜初步伐沉穩地走了進來。
安卉新注意到他穿戴整齊,下意識地看了眼窗外,覺得時間肯定不早了。
“我怎麼會在床上?”她問。
顧凜初語氣輕鬆道:“昨晚看你睡得不安穩,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我就把你抱過來了。”
其實,這差點摔下來的場景完全是他幻想出來的,他害怕安卉新摔著是真的。
安卉新一聽,杏眼圓睜,“你胡說!你那麼大個子都能在沙發上睡,我怎麼就會摔下來?”
其實顧凜初此時想提醒安卉新,現在躺到沙發上還來得及。
話還沒說出口,一個抱枕就迎麵飛了過來,“砰”的一聲砸在了他身上。
顧凜初進來時門沒有關上,傭人透過虛掩的門縫,正好目睹了這一幕。
他撿起地上的抱枕,又放回了床上,“小脾氣還挺大。”
就連顧凜初這毫無怨言的語氣也被傭人給聽去了,這下私底下開始說大少爺不知道怎麼惹到大少奶奶了,被連打帶罵的。
後來更誇張,這事竟然傳到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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