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驚訝地捂住嘴巴,看著劉願在那裡又跳又叫。
這時,一隻手從後麵伸了過來,帶著她躲開了周圍人的注意。
出了凜盛的地盤,安卉新停了下來,喘了兩口氣,“你怎麼打得那麼準?”
白楓錦笑了笑,“練出來的唄,我打靶也是好手,你忘了?”
安卉新想起之前在靶場時他打槍時的動作,樣子又帥又利落。
“你臉紅什麼?”白楓錦細細觀察了她片刻後說。
其實安卉新的臉不太紅,但不好意思的情緒表現得很明顯的。
“沒有。”她低頭,發現兩人的手一直牽在一起,立刻鬆開了。
安卉新覺得有點尷尬,找話題道:“你打靶的功夫真挺厲害的,特意學過?”
“我之前在美國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個靶場,我哥有空就會帶我去玩。我們兩個比賽,輸了的請喝酒,每次都是我贏。”
白楓錦說完,明顯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我哥是故意讓我的。”
安卉新覺得詫異,“你們兄弟倆還有這麼溫馨的時刻呢?”
想想白楓浩對弟弟做過的那些事,真不像是會當好哥哥的樣子。
白楓錦聽了她的話,不自覺笑笑,隻是笑中多的是諷刺,“哪能啊?”
“我哥是知道我不服輸,如果他贏了我,我就會抓緊時間練習,那樣的話有一天就真的超過他了。”
安卉新目瞪口呆。
這麼陰謀論的想法,居然出自兩個有血緣關係的人之間?
一對比,顧凜初和顧遇宸都顯得兄友弟恭了。
白楓錦注意到安卉新的麵色,安慰道:“你彆多想,我哥就隻對我這樣,對彆人不會太過分的。”
“我一直都知道你哥不好惹,但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們。”安卉新擺手說。
“我不怕你看不起,就怕你對我們家有了偏見。”白楓錦衝她挑眉,“我們家對兒媳婦可好了,我嫂子夏天在夏威夷,冬天在馬爾代夫,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他話裡話外都想把安卉新拉進自己的生活,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安卉新正色道:“就算我跟你在一起了,真的能結婚嗎?”
白楓錦眼神堅定,“為什麼不能?”
“我可不相信你是那種談個戀愛就奔著結婚去的人。”安卉新。
那張英俊的臉,長得就像個不羈的浪子。
白楓錦:“跟彆人在一起或許不是,但跟你,我確實有想過一輩子的心。”
“為什麼?”安卉新問。
白楓錦嘴角上揚,“因為你好玩啊,和好玩的人過一輩子才開心。”
“……”
安卉新不知道這是在誇她還是在罵她了。
白楓錦收起笑容,摸了摸她的頭,“我對你是真心的,要是你離婚了,能不能優先考慮我?”
安卉新理智地說:“我們不合適,咱倆性格都太偏激了。”
“我願意為你做那個讓步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把你捧在心上。”白楓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