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看到林婉穿這麼漂亮出現在宴會廳,她心裡湧起一絲醋意,衝動之下就打了她。
如今林婉有雲景護著,她不敢再惹事。
雲景看向跪在地上的蘇琳,眼神如冰:“蘇琳,你以為一句喜歡,就能為你做的事開脫?”
蘇琳仰起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阿景,我隻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雲景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從現在開始,終止與蘇家和周家所有合作,我要他們在三天內瀕臨破產。”
周藝猛地抬頭,臉色慘白:“雲景,你不能這樣,這是我一個人做的,跟我家人無關。”
蘇琳也跟著求饒“阿景,這些都不是我做的,請你不要取消合作。”
“現在知道怕了?”雲景的聲音很冷,“你們傷害彆人的時候,就該想到這點。”
周藝立馬跪向雲景,苦苦哀求“你不能斬斷我家的生意,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周藝流下悔恨的眼淚,雲景卻不為所動,淡淡的瞥向她“你惹到我,就得付出代價。”
說完,雲景朝兩名保鏢吩咐道“把她們帶下去。”
兩名保鏢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兩人架起,拖離了現場。
他們走後,林婉問“周藝誹謗我們,你怎麼處理她。”
至於蘇琳,她隻有轉賬記錄,不能證明什麼。
雲景隻能暫且放他回去。
而周藝有證人,可以隨時把她送進局裡。
雲景瞥了她一眼“我會讓張律師處理這事,到時候她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林婉鬆了口氣,她相信法律給會給她一個公道,讓造謠的人受到懲罰。
當天雲景終止周家和蘇家的合作項目。
周家的公司原本就存在一些經營問題,全靠與雲氏的合作維係表麵風光。
此刻遭遇如此重擊,資金鏈瞬間斷裂,項目停滯,股價暴跌,幾乎走到瀕臨破產邊緣。
下午的時候,總裁辦公室門外傳來懇求的聲音。
“雲老弟,您行行好,我有事相求,我要見您,我求您了。”
說話的人正是周氏集團周青山,他曾經也是意氣風發的企業家,此刻頭發淩亂,眼窩深陷,西裝褶皺,不顧孟助理的阻攔,幾乎是要跪在辦公室門口。
雲景坐在辦公桌前,神情淡漠,過了片刻,他讓孟助理把人放進來。
周青山一進門,再也維持不住體麵,“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老淚縱橫:“雲老弟,是我教女無方,是周藝她鬼迷心竅,得罪了林小姐,也冒犯了您,我代她向您賠罪,向林小姐賠罪。”
說完,他用力磕頭,額頭撞擊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等他抬起頭時,額頭上的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看得有些瘮人。
”千錯萬錯都是我女兒的錯,您怎麼懲罰那個孽障都是應該的,但是公司有幾百號員工的心血,是我周家幾代人的基業,求您高抬貴手,給我們周氏一條活路。隻要您停止製裁,我願意拿出公司一半的股份……不,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獻給您。以後周氏唯您馬首是瞻。”
她覺得女兒太蠢了,惹誰不好,非要惹這蹲大佛。
雲景緩緩起身,來到落地窗前,俯視腳下的城市,聲音冰冷“你現在知道心疼公司了?早乾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