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進駕駛室,她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沒想到還有人想要她的命,她擠破腦殼也沒想到這人是誰。
看到林婉開車離開,兩名保鏢將其中一人帶上車,讓那兩個回去通風報信。
半小時後,城郊一棟隱秘的彆墅地下室。
燈光慘白,映照著冰冷的水泥牆麵。
刀疤男被反綁在椅子上,嘴上的膠布被撕開,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他驚恐的看向雲景,他依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冰冷無比。
他用冰冷的眼眸看向刀疤男,冷聲道“說,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刀疤男咽了口唾沫,強裝鎮定:“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我不能說。”
話音剛落,雲景一把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向後掰去。
“哢嚓”一聲脆響,刀疤男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地下室。
“我的耐心有限。再問最後一次,誰指使你的?”
他的聲音極冷,讓刀疤男的身子瑟縮了下。
他最終扛不住了,哆哆嗦嗦地說“是……是汪銘的父母,汪建國和李素芬。是他們出錢,讓我們帶林小姐回去給他們,說隻要把人帶到他們指定的地方,是死是活都不用我們管,他們想要她的命。”
聞言,雲景的眼眸暗了暗,他沒想到他們想要林婉的命。
為了立功,刀疤男繼續說“他們說林小姐害他們兒子坐牢,說她就是掃把星,留著她就是個禍害。”
聽到這話,雲景唇角勾起一抹不寒而栗的笑。
他俯身靠近刀疤男,聲音帶著致命的威脅:“他們有沒有告訴你,動我雲景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刀疤男瞳孔一縮,渾身抖如篩子:“雲…雲總…饒命啊,我們不知道是您的人,汪家那對老東西隻說那女人現在沒靠山了,我們要是知道是您護著的人,借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現在知道了?”雲景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向他。
刀疤男拚命點頭,求饒道“我現在知道了,再也不敢了,雲總,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雲景對為首的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會意,上前一步。
雲景轉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冰冷地吩咐:“給他點教訓,另外找到汪建國和李素芬現在住的地方。”
“是,雲總。”
為首的保鏢恭敬應道,目光轉向麵如死灰的刀疤男。
雲景走出地下室,外麵的冷風拂麵,但他的臉色依舊很冷。
他坐進車裡,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機往家裡的方向駛去。
雲景剛到家,就接到保鏢的電話,說已經查到汪建國的地址。
雲景眼神一凜,讓保鏢不要打草驚蛇,他現在就過去。
說完,他主動掛斷電話,站起身離開。
雲母見到兒子剛回來又要出門,疑惑地問“阿景,你剛回來,氣都沒喘勻,這又是要去哪兒?公司有急事?”
雲景邊走邊說:“不是公司。是汪銘的父母,他們膽大包天,竟然敢買凶,想要林婉的命。”
聞言,雲母一臉的震驚,語氣帶著顫音:“小婉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雲景語氣淡淡“你放心,我派人暗中保護,她沒事,隻是受了些驚嚇,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雲母叮囑他注意安全,雲景則是上車離開。
看到兒子依舊暗中保護林婉,雲母覺得他們倆不會散,以後兩人的關係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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