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井斷然拒絕,“這次不行,明天有三個小組要外派執行任務,你們去觀摩一下劉政委是如何做戰前思想工作的吧。”
盧雁希說,“已經觀摩過兩次。”
薛井皺眉,“那就再觀摩一次!”
盧雁希還待再說,齊霽就給盧雁希使了個眼色,爽快地答應下來,“好的。”
盧雁希立刻心領神會,住了口。
薛井似乎也不敢將兩位爺得罪透了,聲音冰冷,但表情稍有和緩地說,“還有半小時下班,沒事兒你們就先回家去吧!”但,這種極為表麵化的示好假象,很快就被重重的關門聲給無情擊碎了。
重新坐回審訊桌邊的薛井,鬱悶地吐出一口氣,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衣領後悄悄冒出了一片小小的葉子。
“薛井提審的是個男的,不是那個安曉悅。”盧雁希低聲說。
齊霽抬手示意他噤聲,閉眼站在樓梯上,靜靜感受著那片葉子的反饋,盧雁希立即住口,和李若鄰一起,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影響了齊霽的竊聽。
足足過了二十分鐘,齊霽終於睜開眼睛。
“怎麼樣?”盧雁希問。
“信息不完善,無法判斷。”齊霽搖搖頭,避重就輕地說。
“嘿!跟我們你還保密?”盧雁希不滿。
審訊室內,一個行動處工作人員敲開門,薛井走出來。
“薛哥,丁至微三人在樓梯待了二十分鐘,剛剛出去,駕駛飛舟走了。”
“還做了什麼?”
“沒有了。”
“行,我知道了。”
薛井真是煩透了現在的工作,他能力突出,一直是丁隊重用的人,但或許是為人太古板,丁隊調走時隻帶了兩個副手,獨獨忘了他。駱隊接任後,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從基地第一行動組獵鷹小組組長位置提到行動處副處長,這明升暗降的操作,讓他手下根本沒幾個得用的人了,最可恨的是丁隊的兒子丁星輝,跟他爹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一直若即若離,曖昧不清,這次更是將兩個燙手山芋全都扔到了他的懷裡。
像盧雁希說的一般,他真的想辭職不乾了,可是,基地大環境都是如此,彆的工作還不如這個呢,沒有這份工作給的體麵和積分,難道讓他上山獵殺變異獸,或者去撿被人挑揀替換過的破爛物資來養活父母妻兒嗎?
他當然清楚,那兩位大爺,但凡哪一個來訊問室站上一分鐘,就什麼都弄清楚了,但他敢嗎?
不敢,他不敢。
往年來實習的都是從龍江基地選拔出去的異能者,跟著做做任務,做做訊問,一走一過,皆大歡喜,怎麼今年偏就來了倆精神力者呢!真是流年不利!
第二天,齊霽三人照常來上班,她昨天就已經想好,今天來單位看一眼,就跟丁星輝打個招呼,飛到長白山天池挖人參去,說不定還能幸運地覺醒水係異能呢。
可才到丁星輝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麵丁星輝氣急敗壞地吼,“怎麼回事,都是一問到關鍵地方就突然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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