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凡？是你嗎？”安曉悅嘶啞的聲音，又驚又喜。
齊霽走到她跟前，低頭看著坐在審訊凳上的安曉悅的眼睛，“是我，小安。”
安曉悅仰頭看她，流出眼淚，“你快幫幫我小葉，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有沒有腦機接口？”
“沒有！”安曉悅使勁搖頭。
“好，你不會有事的。”齊霽轉身走出訊問室，丁星輝老實跟上。
“去找捷豹小組組長肖誠毅。”
“去找捷豹小組組長肖誠毅。”丁星輝朝著走廊儘頭走去。
如出一轍，齊霽又來到了肖誠毅跟前。
肖誠毅瞪了丁星輝一眼，“丁處長，我都說一百遍了，捷豹小組圓滿完成任務，犧牲兩人！我們沒有做任何超出任務範疇的事情，飛舟上又監視儀，也測了謊！不如你就攤開了說，到底想讓我交待什麼？”
丁星輝不說話，隻是眯著眼睛，看著肖誠毅。
“肖誠毅，23歲，金係b級，意誌堅定，心理素質極好。”齊霽看著他的眼睛，“那麼，事無巨細，把執行任務的過程再複述一遍！”
肖誠毅大聲歎氣，“又來了！我要喝水！”
齊霽從空間紐取出一瓶泉陽泉，扭開了遞給他。
“空間紐？讀心者？”肖誠毅哈哈笑，“不過，平生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幫我開瓶子！”他笑嗬嗬用帶著拇指銬的兩手，去接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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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觸到瓶身，兩手一張，掌心分彆飛出兩道金光，射向齊霽和丁星輝，距離之近，速度之快，眼見避無可避。
丁星輝是不知躲避，齊霽卻是不躲不避，隻聽鏗鏗兩聲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音後，一枚金箭從齊霽胸口掉落，一枚則擦著丁星輝手臂射到金屬牆壁上，彈落地上。
“你......”肖誠毅隻吐出一字，就被一團金色火焰包住，劈啪聲起，他跟著劇烈顫抖，發出哀嚎。
“都說真金不怕火煉！我倒要試試看！”齊霽後退一步，抱臂看著肖誠毅。
“你們這群敗類！啊！豬狗不如的家夥，啊！你們全都不得好死！”肖誠毅滿身是火，依然大聲怒罵，不肯求饒。
齊霽手一揮，閃電火焰消失，肖誠毅坐著的審訊椅已經燒得發紅，肖誠毅毫發無傷，隻是頭發根根朝天豎起。
“你到底是誰？”肖誠毅心有餘悸，喘著粗氣看著齊霽，他最多再堅持半分鐘，就會被燒死，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知道有帶電的火係異能者。
“最多半分鐘，你就熟了。”齊霽手心飛出一根藤蔓，輕巧卷回兩枚金箭，右手一捏，兩枚金箭合成一枚，在掌心滴溜溜轉了幾圈，變成一個陀螺，丟到地上，藤蔓飛過去，抽了兩下，陀螺飛速旋轉起來。
肖誠毅目瞪口呆，“你！你不是格列斯人？你是三係異能者？”
“肖誠毅，我能洞察你所思所想，當然，如果你能控製自己什麼都不想，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齊霽伸出一根食指，在肖誠毅印堂前三厘米停住，“不過從這裡，我一樣能知道你所有、所有的秘密，一絲不漏，可惜有個缺點，那就是之後你會變成個白癡。”
肖誠毅眉心發脹，思緒開始混亂，他不甘地死命掙紮著狂怒狂吼，審訊椅都晃蕩起來，赤紅的雙目，幾乎流出血淚，“你殺了我！殺了我！你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要替他們做事！你還是不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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