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振彪是絕對的小人,葛美霞也是絕對的狠人。
可歎安傑剛才還說她是自己的朋友。
就因為有這樣的父親,齊霽看電視的時候,就半拉眼珠子看不上王海洋,哪怕他考上了大學,又出國又當教授的,也不行。
但江亞菲這個跟王海洋從小打到大的姑娘,最後卻在葛美霞的攛掇下,不聲不響地,步母親和姑姑的後塵,嫁給了二婚帶著孩子的王海洋。
更過分的是,還決定為了專心致誌地對王海洋的孩子好,以後就不要親生的孩子了!
這段劇情當時就把齊霽氣壞了,怎麼有這麼傻的姑娘啊!
現在,安傑和張桂英並排住著,丈夫都是一個級彆的,那為什麼兩人在家屬中的地位就截然不同呢!
張愛玲說過,一個女人再好,若得不到男人的愛,也得不到女人的尊重。
這就是現實!
安傑再能作,有江德福護著,她這個資本家小姐也平平安安活到老,彆人再羨慕嫉妒恨,也敢在肚子裡轉悠,臉色不敢表現分毫;張桂英再賢惠,王振彪看不上她,彆的低級軍官家屬照樣瞧不起她,敢給她臉色看!
“要不你也回家吧,我這裡亂七八糟的,也沒法招待你,等我收拾好了,請你們全家來溫鍋。”說實話,齊霽也挺羨慕她的,就憑生了五個孩子體型不變這點,就夠羨慕的。
“我不回去,他們倆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去呢,我才不回去伺候他們。”
“那你可彆嫌臟亂,也彆嫌棄我怠慢你哦!”
“不會不會。”
安傑忽然看到齊霽打開的箱子裡,有個手磨咖啡機,立刻跳起來取出,顧不得太多,隻是吹了幾下,就將咖啡豆放到裡麵,磨了起來。
磨了兩遍,又去燒水,齊霽看著她在灶台邊刷鍋,忍不住笑,“就這麼等不得了?”
“等不得了!”
齊霽空間還有一瓶凍乾咖啡,又有牛奶和打奶泡器,這要是給她做一杯拿鐵出來,她會不會驚奇得尖叫起來。
齊霽想象著安傑驚喜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也就是想想罷了,這些年來越發謹慎的齊霽,能給安傑送咖啡豆已是極限了。
一個戰士挑著一挑水進來,齊霽連忙把剛刷好的從青島帶來的半截小缸的缸蓋打開,戰士把水倒進去,轉身又去挑水,齊霽不好意思地喊他,“哎小同誌,你彆挑了,回頭讓我兒子自己去挑!”
那戰士根本不聽,挑著空桶就跑。
齊霽喊來三樣,“你快去跟那個哥哥學學怎麼打水,怎麼挑水,過了今天,就得咱們自己打水了。”
“哎!”三樣放下手裡的活兒,就追了出去。
安傑羨慕地說,“秀娥嫂子,你家三樣真好,要是我兒子也這麼聽話就好了,我家那一幫孩子,我說一句,他們就有十句在那兒等著,天天把我氣得要死。”
“唉,我也就這點能比你強那麼一丁點,其它的都沒法比。”
安傑咯咯地笑,“你挺好的呀,你哪兒比不上我了!”
聽聽,聽聽這語氣,多招恨,多拉仇恨值。
“哪哪兒都比不了啊,這次要不是你出麵,老丁還得在那邊熬著呢!”這句,齊霽倒是真心實意的,情緒歸情緒,彆人的恩情總要記得,並償還。
“嫂子!你說這些就太見外了!咱們是什麼關係!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我相信就算是我們兩家互換位置,你們也會幫我們的!何況當年你還救了我和軍慶!”
“哎哎,不要再提當年了,當年你隻是提前發動而已,沒有我,相信你們母子也會平安無事的。安老師,以後可彆再把這事兒掛在嘴邊了,連孩子都不愛聽了呢。”
“反正我自己心裡有數!”安傑撅了撅嘴,“秀娥嫂子,你能不能彆叫我安老師了,我不是老師的時候你就叫我安老師,那是多麼客套多麼見外的一種稱呼啊,現在好,我真成了老師了,可我更希望你喊我小安,喊我安傑。”
“嗬嗬,好吧,你比我小了十幾歲,我就冒昧喊你安傑吧。”
“這還差不多,我以後也不喊你嫂子了,這島上烏泱泱全是嫂子!我喊你秀娥姐怎麼樣?嫂子這個稱呼就留給外人去叫!”
“好啊!”
“秀娥姐,我跟你說,我是來到鬆山島之後,才真正發覺你的好的,真的!你彆笑啊!跟身邊這些家屬一對比,我才發覺你真的跟她們不一樣,我為我以前對你的態度而慚愧,我的眼界太小了!”
“嗬,我有什麼好,不都是一個鼻子倆眼睛,老丁天天罵我你這娘們咋不上天去!”
兩人都哈哈地笑,安傑壓低聲音說,“嫂子,我跟你說實話,第一次見你,我真是覺得你配不上丁大哥,可慢慢的,我就改了看法,現在我覺得他配不上你了!”
齊霽聽了又笑,誰不愛聽好聽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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