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長,審問結束了,這是全程的筆錄,請您過目。”許寧盛按住謝遇洲,上前一步。
李師長接過記錄本翻看,待他的目光在某處長留時,顧時安才悠然開口:“槍支歸屬無解,敵特精神不振,滿口胡話,證詞不能用。”
謝遇洲犀利地問:“所以你想袒護你的妻子,就此結案是嗎?身為一個團長卻不顧國家安危!”
顧時安麵色冷肅,聲音也如寒霜般凍人,“謝公安,請注意你的措辭!”
謝遇洲仿佛魔怔了一般,顧時安越阻攔,他就越覺得可疑,“槍支疑點頗多,我申請審問蘇鳳昭同誌!”
顧時安眼中迸出一記冷箭射向謝遇洲,“你有權利審問,但主審官是我,我否決你的申請!”
許寧盛:瘋了,都瘋了,當初就不該接下這個燙手山芋,保護專家多好啊,專家脾氣好,話還少,跟著還能看到最新的武器!
他哪是來協助審訊的?他是來渡劫的!
“你就是包庇袒護!”
顧時安的冷眸盯著他,心中坦坦蕩蕩,“你的言辭和行為都具有主觀偏見,你的審問也不客觀。”
“蘇鳳昭同誌,是救下了兩位核專家和全車人的英雄,不該在豁出性命之後,受到這樣的侮辱。”
“如果你們是因為我的身份才對她有懷疑,那我可以告訴你們,她是我的愛人,但她首先是她自己。”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好的人,並非因為她是我的愛人她才好。”
“火車上即便沒有我,她也會出手相助。”
顧時安說起蘇鳳昭來時,臉上有了柔色。
但下一秒他又變了臉色,毫不避諱怒懟謝遇洲:“按照你的邏輯,她撿到槍便有嫌疑,若是能回到過去,我一定會勸她不要撿槍,也不要救人,吐血昏迷不說,還平白惹得一身騷!”
“要死就一起死好了,如此今日我也不用同你在這裡喋喋不休地爭論!”
他從自己的本上撕下記錄,雙手遞給李師長。
“除了槍支這一疑點,其他地方都審清楚了,蘇同誌的供詞可佐證此槍出處,但敵特不能提供準確肯定的證詞,可以先存檔入庫,有了新的證據再繼續調查。”
他看了謝遇洲一眼,“當然,你們可以持續搜尋,找找看是否真的有另外一支黑色醜產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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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安也有身為軍人的堅持。
這把槍是昭昭的,那就意味著敵特的那把槍遺失了,他要保她,也不會將事情完全掩蓋,留了一絲重啟調查的機會。
許寧盛和謝遇洲愣住了,他們以為依照顧時安在審訊時那個瘋勁兒,肯定會終止調查,甚至阻攔他們,但——
他的建議,是目前最可行的。
“蘇鳳昭同誌說是在廁所撿到的,這也符合了敵特丟棄槍支這一點,我認為她沒有任何問題,槍支屬於誰和她的立場、作風沒有直接關係。”
“我不知道你憑什麼想審一個查案有功的人民群眾。”
“但撿到東西若是有罪,我們接受審問。”
許寧盛和謝遇洲以為他是鬆了口,李向黨卻清楚他是啥性子的。
“正式申請下來後,我會脫掉我這身衣軍裝,和我的愛人一起受審,畢竟抓住敵特的那兩槍,是我開的。”
這混球,他就知道!
李向黨連忙打住,“誒誒誒!不至於不至於!”
海島部隊不能折損了這一員猛將啊!
他們這個營區的戰士為何比其他軍區的戰士強,就是顧時安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訓練方法!
不僅他們團在施行,其他團也在照此訓練。
全軍的整體素質都較高!
顧時安卻沒有鬆口,摘下帽子扶在臂彎,立正站好,身姿挺拔如鬆,“我以此身榮譽作保,對著紅旗起誓,蘇鳳昭同誌是一位心地善良、愛國愛黨的好同誌!”
李向黨開始發揮自己的作用——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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