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還打算找人發泄兩句,於是慢吞吞地推車路過孫瑛家的院子。
不出所料,嘴賤的人就坐在門口和人誇誇其談。
見她路過,又不長記性地喊住了她。
“蘇嫂子,今天是你去照顧孩子啊?”
“對啊,怎麼?你也想去?”
“唉,要不是我懷著孕,又有小產的跡象,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去照顧她倆的。”
蘇鳳昭笑吟吟地回她:“孫同誌,你這句話前後矛盾哦。”
微笑滿分,攻擊力待定。
本想揶揄蘇鳳昭的孫瑛懵了一瞬,“啊?”
“無論如何,就是排除萬難也要做,哪怕是有小產的跡象,而不是‘要不是,又有,無論如何’,我發現你應該來掃盲班上幾節課誒,你講話真的很矛盾。”
孫瑛揶揄不成反被嘲笑,氣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
“如果我是你的話,無論如何我都會去照顧兩個孩子的,哪怕有小產的跡象,畢竟後媽也是媽,繼子繼女也是兒女啊!”
“雖然後媽到底是不如親媽,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是吧?”
她笑眯眯地瞪著眼,叫孫瑛忍不住想戳爛她的眼睛。
“哈哈~嫂子說的是!”孫瑛尷尬地起身,進了院子。
蘇鳳昭宛如一隻鬥勝的公雞,得意地昂首闊步。
微笑滿分,攻擊力滿分,意滿離。
在醫院休養了十來天,兩個孩子的精神頭看著都好多了。
她們想要出院,但蘇鳳昭還是勸她們多住幾天,醫院床位也不緊缺,她們在這兒住著吃得好、睡得香,還能讓孫瑛心不甘情不願地掏錢,何樂而不為。
而且她們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骨折至少也得養一個月。
兩個孩子也懂事聽話,這段難得吃飽飯的日子,她們也想多過幾天。
顧時安在家休養的這幾日,做了不少木工活。
先是在院子內搭了一張正方形的矮桌。
平日他家昭昭可以坐在那兒吹吹風,看看晚霞,夜裡還可以躺著看星星,白天還可以將海貨鋪在籮筐裡放在上麵曬,不會接觸地麵的潮氣。
她喜歡坐矮凳,他用榫卯結構做了好幾張,她想坐哪張坐哪張。
她去醫院後,顧時安又在思忖著該做些什麼打發時間了。
她不在,他的時間都很無聊。
做個她會喜歡的盒子,小巧精致的那種?
能行!
顧時安拿定了主意,把剩下的木料拖了出來開始製作。
然而,就在他鋸木頭之際,院子裡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顧團長,你在家嗎?”一位穿著軍裝的人敲響了他家敞開的房門。
顧時安神色突變,政治處的人?他們來乾什麼?
年中也不是選拔考核乾部的時間點吧?
而且——同行的還有謝遇洲。
這樣的組合,實在奇怪。
“請問各位有何事?”顧時安泰然自若地坐在院內。
謝遇洲喉中有些乾燥,“是這樣的,黃枝枝的案子,要對你和蘇同誌重啟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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