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楊忠國被免職反思的事情也傳遍了整個春江市上下。
很多人都在議論,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什麼情況啊,說撤就撤了,那可是市紀委書記啊!”
“小道消息,說是楊忠國為了對付於凡,把鄭州長的女兒給抓了,是直接闖進房間裡去抓的人。”
“我也聽說了,那姑娘有先天性心臟病,鄭州長寶貝的不得了,沒想到人家來春江市玩兒幾天,讓楊忠國給抓了。”
“咎由自取罷了,都背了兩個處分了,還不消停呢,非得找死。”
“那於凡年紀輕輕能當上常務副市長,真以為人家好欺負呢,人家隻是下了個套,他們就傻乎乎把自己腦袋伸進去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於凡這是擺了個陽謀在那裡,不去招惹他的人,自然不受影響。
可你要是想著去整他的話,那你就是找死了。
這不,市紀委書記啊,直接被免職反思了,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去黨校回爐重造。
晚上。
冬天的夜很漫長,也很冷,路邊的人們呼吸吐出來的二氧化碳變成了白色的霧氣。
秋天清涼的衣服被換成了毛衣或者羽絨服,大家都縮著脖子來往匆匆。
楊忠國多喝了幾杯,沒辦法,仕途受挫,唯有酒能安慰他了。
對麵是陸遠,他也沒想到這麼一查,居然把楊忠國給賠進去了,如此一來,他陸遠在春江市,乃至整個臨州,都沒有了盟友,成了個孤家寡人。
本來一片大好的形勢,因為於凡的到來,居然已經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有時候陸遠甚至覺得,於凡這王八蛋有些針對他呀,雖說一開始是他先動手整於凡的,可陸遠仔細回想一下,自己就算不去招惹於凡,這王八蛋貌似也會來招惹他。
所以,今天晚上陸遠也多喝了兩杯。
兩人心情都不怎麼好,明明有省城陸家這麼一棵大樹,為毛還有人敢來招惹他們呢?
“賢侄啊,怎麼樣,陸家那邊怎麼說,難道我就隻有去黨校回爐重造這一條路了嗎?”楊忠國一臉的不甘心。
讓陸遠聯係過省城陸家了,可他一直說在等消息。
這一等,到了晚上還沒有消息。
說實話楊忠國也是有些坐不住了,這才趕過來這邊,兩人隨便弄了兩個下酒菜,一邊等消息,一邊喝了起來。
“我給家裡長輩說了你的事情,養父說了,會聯係我大伯,但是那樣的人物有多忙,你是知道的。”陸遠也是歎了口氣道:“而且你也應該收到消息了吧,最近京都那邊已經在開會研究我大伯的任命問題了。”
“不出意外的話,他會被調到彆的省去擔任省長。”
“雖說人走了,但省城陸家的影響力更勝從前,一些陸家的嫡係,這段時間也相繼被提拔,有的甚至已經進了省委班子。”
“而且我大伯現在不是還沒調走嘛,隻要他跟鄭連城打個招呼,相信鄭連城不敢不給麵子。”
才話音剛落,陸遠的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