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說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在陳靜的心上。
陳靜被他這番話刺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身體也因為羞辱和憤怒而微微顫抖起來。
但她強行壓下心中的萬千情緒!
她知道,現在不是顧及麵子的時候,更不是發脾氣的時候。
她已經等了這麼久,付出了這麼多,不能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放得極低,帶著一絲卑微的討好:
“敢少,我……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脾氣,不該不聽你的話。
我……我是真心想跟著你,伺候你。
這個盆……我特意給你買的,你看……”
她把那個嶄新的粉色足浴盆往前遞了遞,像是在獻上自己最後的尊嚴和忠誠。
王敢看著她這副卑微到塵埃裡的模樣,心中冷笑連連。
女人啊,為了攀附權貴,真是能屈能伸,什麼都能豁得出去。
他沒有去接那個礙眼的盆子,而是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側了側身,用下巴指了指裡麵,語氣平淡地說道。
“進來吧,彆死在外麵,我還得費事處理。”
陳靜如蒙大赦,連忙抱著盆子,亦步亦趨地跟在王敢身後走進了這個她夢寐以求的“豪宅”。
王敢徑直走到客廳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局促不安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把盆子放在哪裡的陳靜。
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審視:“說吧,費了這麼大勁兒,熬了大半夜,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彆跟我說什麼真心想伺候我,這種鬼話,你自己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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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放下盆子,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她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破釜沉舟的決心。
她走到王敢麵前,然後,在王敢略帶玩味的注視下,緩緩地,屈辱地,跪了下去。
她的膝蓋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發出一聲輕微的悶響,也像是敲碎了她心中最後一點驕傲。
“敢少,隻要你肯收留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我隻想跟在你身邊,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她的聲音帶著無法抑製的顫音,眼神卻異常堅定,帶著一絲破釜沉舟的決絕和孤注一擲的渴望。
她抬起頭,眼神楚楚可憐地望著王敢,刻意解開了襯衫最上麵的兩顆紐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誘人溝壑,試圖用自己最後的資本,博取這個男人的憐憫和欲望。
王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幽深,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感受著她肌膚的微涼和因為緊張而引起的輕微顫抖,
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戲謔和殘忍:
“哦?做什麼都可以?包括……像個真正的洗腳婢一樣,伺候本少爺沐足更衣?或者,還有什麼更高難度的?”
陳靜迎上他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隻覺得一股涼意從心底升起,傳遍四肢百骸。
但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她咬了咬牙,努力擠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媚眼如絲,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引誘和卑微的討好:
“嗯,隻要敢少喜歡,靜靜……什麼都願意為你做。靜靜會很乖,很聽話的。”
王敢笑了,那笑容如同暗夜中綻放的罌粟,美麗而危險,帶著致命的誘惑。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了幾句帶著明顯侮辱和挑逗意味的指令,那些指令,足以讓任何一個還有廉恥心的女人羞憤欲死。
陳靜的臉頰瞬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身體也控製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屈辱和掙紮。
但那掙紮隻是一閃而逝,便被更強烈的欲望和野心所取代。
她閉上眼睛,像是認命一般,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應道:“好……靜靜……都聽敢少的。”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極儘纏綿放縱。
隻是在這場交鋒中,一方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另一方則是卑微承歡的臣服者,沒有任何平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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