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敢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陳心悅身上。
陳心悅沒有理會畢潔的“好意”,她知道,自己這一跪,就是要和畢潔這種天真的想法劃清界限。
她抬起頭,迎著王敢的目光,用一種極其謙卑的語氣,開始了自己的“陳述”。
“敢少,這次出來,是我的失職。”
“我錯在沒有管好畢潔,沒有在她消費失控的時候及時製止。
我知道,我沒有權力去乾涉她的自由,更沒有權力去替您決定這張卡該怎麼花。
但作為跟在您身邊的人,我至少應該起到提醒的責任,但我沒有做到。
這是我的無能,我甘願受罰。”
她這番話,說得極有水平。既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顯得有擔當。
又不動聲色地強調了“我沒有權限”這個核心,將自己和畢潔的愚蠢行為撇得乾乾淨淨。
王敢當然知道陳心悅這一跪的真正含義。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明,還要狠。
她不求愛情,隻求地位。
她用最極端的姿態,展現了自己的忠誠和決心。
她在賭,自己欣賞的絕不是天真無邪的小白兔。
而是同樣有野心、懂規矩、能創造價值的同類,一個有能力的漂亮工具人。
她這一跪,明麵上是在請罪,暗地裡,卻是在用自己的尊嚴,向他遞交一份渴望進入權力核心的“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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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王敢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他緩緩上前,沒有立刻扶她,而是彎下腰,打開了那個由陳心悅捧著的heres禮盒。
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一副琺琅袖扣和一條真絲領帶。
“眼光不錯。”
他淡淡地評價了一句,然後才伸出手,握住了陳心悅冰涼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陳心悅站起身時,雙腿已經有些發麻,但她的心裡,卻湧起一陣狂喜。
她知道,自己賭贏了。
“記住,”王敢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不大,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彆再跪下。我的人,不需要這麼卑微。”
這句話,像一道聖旨,正式冊封了她的地位。
陳心悅激動得眼眶泛紅,用力地點了點頭:“是,敢少。”
而畢潔,在旁邊聽著這番對話,雖然還是有些懵懂,但也隱約感覺到,從這一刻起,陳心悅和自己,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王敢沒有再理會她們,而是轉過身,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重新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宣布道:“收拾一下,準備出門。”
畢潔愣愣地問:“出……出門去哪兒?”
王敢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
“方特。”
他臉上的表情,在這一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剛才那冰冷如霜的威嚴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玩世不恭的、慵懶的笑容。
仿佛之前那場壓抑的審判,從未發生過。
“今天晚上的煙花秀,誰也彆想給我掃興。”
這種喜怒無常、瞬間變臉的姿態,讓兩女心中同時升起一股寒意。
她們愈發覺得,眼前的王敢像一個深不可測的謎團,他的喜怒,他的心思,都如同天威一般,難以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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