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陵工大的迎新廣場上,人聲鼎沸,熱火朝天。
各個院係的迎新攤位一字排開,拉著五花八門的橫幅,學長學姐們使出渾身解數,招攬著拖著行李箱、一臉懵懂的新生。
空氣中,彌漫著青春的荷爾蒙和九月獨有的燥熱。
“這邊這邊!新聞係的攤位在這兒!”
徐偉和顧臨風一左一右,跟押解犯人似的,架著王敢就往新聞係的迎新點衝。
“我跟你們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咱們新聞係雖然狼多肉少,但萬一今年能來幾個極品師妹呢?”徐偉一邊說,一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顧臨風也一臉期待:“沒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然而,王敢卻對回自己的“主場”毫無興趣。
他手腕一振,輕而易舉地就掙脫了兩人的鉗製,跟甩掉兩隻蒼蠅似的。
“要去你們去,我對學妹沒興趣。”王敢懶洋洋地說道。
開玩笑,他身邊環繞的都是什麼級彆的女人?還需要來這種地方跟一群毛頭小子搶資源?
簡直掉價!
說著,他看都懶得多看新聞係那邊一眼,反其道而行之,雙手插兜,溜溜達達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那個方向的攤位前,鶯鶯燕燕美女雲集,正是全校聞名的——藝術係。
“臥槽!敢哥你叛變了!”徐偉在後麵怪叫道。
王敢理都懶得理他,徑直走到藝術係的攤位前,在一張空著的塑料凳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姿態悠閒得像是來視察工作的領導。
“喲,這不是王總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藝術係學生會的乾部們,大多都是大三大四的老娘們,風格上都很放得開。
看到王敢這位校園傳說中的風雲人物大駕光臨,一個個眼睛都亮了。
一個燙著大波浪,身材火辣的妹子立刻湊了上來,巧笑嫣然地打著招呼。
王敢認識她,藝術係的學生會副主席,叫李菲菲,在學校裡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交際花。
“沒什麼,路過,坐會兒。”王敢衝她笑了笑,然後從兜裡摸出一盒精致的1916鐵盒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
李菲菲很上道地摸出打火機,“啪”地一聲幫他點上。
王敢吸了一口,隨即十分老練地將煙盒在桌上一磕,對著周圍圍過來的男男女女揚了揚下巴:“來,都嘗嘗。”
周圍幾個藝術係的男生眼睛都直了。
1916啊!這煙在他們學生眼裡,那就是傳說中的“極品”,平時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謝謝敢哥!”
“敢哥大氣!”
幾人連忙湊上來,恭恭敬敬地一人抽了一根,連平時不怎麼抽煙的李菲菲,也笑著夾了一根在指間把玩,瞬間就拉近了所有人的距離。
“敢哥,您這又是何必呢?”
一個同為大四,在學生會混得不錯的男生,跟王敢也算臉熟,此刻苦著臉開玩笑道。
“新聞係的係花嵇欽欽)都已經被您給拿下了,您老人家就高抬貴手,給我們藝術係這幫單身狗留條活路吧,彆再多吃多占了。”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善意的哄笑。
王敢懶洋洋地吐了個煙圈,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玩味:“胡說什麼呢?我女朋友管得嚴,我可不敢亂來。”
他頓了頓,目光在不遠處幾個青春靚麗的新生妹子身上掃過,繼續說道:
“我今天就是純粹路過,坐下來欣賞一下祖國的美好花朵,陶冶一下個人情操,不行嗎?”
“切——!”
周圍人立刻發出一陣整齊劃一的巨大噓聲。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李菲菲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毫不客氣地捶了王敢一拳。
玩笑歸玩笑,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在這秣陵工大的一畝三分地上,隻要眼前這個男人想,這裡的任何一個單身美女,恐怕都很難逃出他的手掌心。
就在這邊氣氛熱烈的時候,另一邊的新聞係攤位前,徐偉和顧臨風的“獵豔”行動,卻進行得異常艱難。
“學妹你好,哪個專業的啊?行李多不多,學長幫你拿啊!”
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長相清純的新生妹子剛出現,徐偉就跟聞著腥味的貓似的,屁顛屁顛地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