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雪山寒骨引邪蹤_山海法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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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雪山寒骨引邪蹤(1 / 1)

通道口的風雪哪是“野獸”,分明是昆侖墟吐出來的寒魂——剛踏出第一步,刺骨的寒意就順著衣領、袖口、靴底往骨頭縫裡鑽,像是有無數根冰針在紮肉。齊樂下意識裹緊外袍,掌心的青金色神脈光不自覺地亮了幾分,可那點暖意剛散出去半寸,就被漫天擰成麻花的雪柱卷走,連個殘影都沒剩。他低頭看了眼指尖,神脈光竟在微微發顫——這雪山的冷,不止凍皮肉,還能蝕靈力,比封神台通道裡的幽冥邪氣還要霸道幾分,像是要把他體內的神脈都凍成冰碴。

夕走在最前麵,金色的鱗片在雪光裡泛著冷硬的光,每走一步,腳下的積雪都“哢嚓”裂出細縫,縫裡還冒著淡淡的白氣——那是她體內靈力與寒氣碰撞的餘溫。她時不時抬手撥開擋路的冰棱,指尖劃過冰麵時,冰層會瞬間凝出一層白霜,又被她掌心的金光震碎。“這鬼地方,比我當年在極北冰原待的還邪門。”她回頭掃了眼齊樂,見他耳尖凍得發紅,連呼出的白氣都帶著淡淡的青金色,那是神脈在抵抗寒氣,忍不住皺了皺眉,往他身邊靠了靠,肩膀輕輕撞了撞他的胳膊,“主人,往我這邊來點兒,我鱗片能擋風,還能散點暖。”說著,她頸後的鱗片微微豎起,像一排小小的金色暖爐,雖擋不住漫天風雪,卻好歹讓齊樂身邊的寒氣弱了些。

許軒握著那枚青灰色玉符走在中間,玉符剛接觸到雪山的空氣,表麵就泛開一層淡淡的青光,符上“墟”字的紋路裡,細小的邪氣像是活過來的蛇,順著他的指尖輕輕跳動,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吸力——像是要把他體內的華夏氣運往符裡拽。他趕緊攥緊玉符,指尖的金光微微亮起,才壓住那股吸力。“玉符有反應了。”他停下腳步,舉起玉符對著風雪深處,符上的青光瞬間亮了幾分,竟在雪幕裡照出一道淡淡的光痕,“它在往西北方引,你們看——”順著光痕望去,風雪深處隱約能看到一道黑色的山脊,那山脊像是被人用巨斧劈開的,邊緣還沾著未散的邪氣,“而且邪氣濃度越來越高,玉符的跳動都變快了。”

李硯拄著紫竹毛筆跟在最後,筆杆上的墨汁早已凍成了冰粒,順著筆杆往下滴,落在雪地上“叮”地一聲碎成渣。他卻毫不在意,隻是時不時用毛筆尖在虛空中點一下——每點一次,就有一個淡金色的“探”字飄出來,可那“探”字剛碰到前方的風雪,就“滋啦”一聲融成淡霧,連半分信息都沒傳回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他突然停住腳步,聲音被風吹得有些發顫,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凝重,“這雪山的邪氣不是散的,是順著地下的脈絡在流——你們看腳下的雪。”眾人低頭,才發現雪地裡藏著極細的黑紋,像是血管般往西北方延伸,“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山穀底下‘吸’這些寒氣和邪氣,把整座雪山都當成了養邪的容器。老道守了昆侖山二十年,彆說見了,連聽都沒聽過這種陣仗。”

齊樂順著許軒指的方向望去,那道黑色山脊下的山穀越來越清晰——穀口積著齊腰深的雪,雪地裡沒有任何腳印,卻泛著淡淡的黑紫色,像是有墨水滲在雪裡,連踩上去都能感覺到腳底傳來的陰冷。他剛想往前走,掌心的神脈突然猛地發燙,像是被火燙了一下,肩頭的白澤殘靈也猛地抬起頭,獨角對著山穀方向發出微弱的藍光,藍光碰到前方的雪幕,竟瞬間凝成了一層薄冰——那是感知到危險的預警。

“有東西過來了,不止一個。”夕突然繃緊了身體,金色的靈力順著手臂往拳頭上聚,連頸後的鱗片都豎得更直了,“在左邊的雪堆裡,速度很快,聽不到呼吸——不是活物。”

話音剛落,三道黑影突然從雪堆裡竄了出來!那哪是“黑影”,分明是三具裹著黑袍的傀儡——黑袍是用浸了邪氣的獸皮縫的,邊緣都泛著青黑色的黴斑,風一吹就“嘩啦”響,露出裡麵沒有血肉的白骨。那些白骨泛著青黑的鏽色,像是被邪氣啃噬了無數年,手裡握著的生鏽鐵劍更邪門,劍刃上不僅沾著暗黑色的血痂,還裹著一層淡淡的黑風,揮起來時連空氣都“滋滋”響,像是要被割破。

傀儡剛落地,三雙空洞的眼窩就鎖定了齊樂,連猶豫都沒有,舉著鐵劍就朝他撲來——鐵劍帶著寒風掃向他的咽喉,劍刃上的黑風還往他的神脈方向勾,目標竟不是他的命,是他體內的神脈!

“敢動他?找死!”夕縱身擋在齊樂身前,右拳裹著金光砸向最前麵的傀儡。“嘭”的一聲悶響,拳頭結結實實地砸在傀儡的胸口,白骨瞬間裂開一個窟窿,碎片混著邪氣濺出來,落在雪地上“滋滋”冒黑煙。可那傀儡像是沒感覺般,剩下的左臂突然纏住夕的手腕,枯骨般的手指死死扣住她的鱗片,鐵劍猛地反向刺向她的小腹——動作快得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

“用文氣定它!”李硯抬手甩動紫竹毛筆,筆杆上的冰粒瞬間化開,墨汁帶著淡金色的文氣飛出去,在空中凝成一個丈許大的“鎮”字,“啪”地貼在傀儡的額頭。那“鎮”字剛觸到傀儡,淡金色的光就順著白骨往全身爬,傀儡的動作猛地僵住,身上的邪氣像是被凍住般停止流動,連眼窩裡的黑風都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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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樂趁機抬手,青金色的神脈光網“唰”地展開,罩向那具傀儡。光網剛觸到邪氣,就發出“滋啦”的聲響,像是熱油潑在冰上,白骨上的邪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淨化——黑風消散,青黑的鏽色褪去,傀儡瞬間化作一堆碎骨散在雪地裡,連黑袍都成了飛灰。

另外兩具傀儡見同伴被滅,動作變得更加瘋狂,空洞的眼窩裡噴出黑火,竟放棄了齊樂,轉而撲向許軒手裡的玉符——它們的關節“哢嚓哢嚓”響,像是要把骨頭都擰碎,鐵劍上的血痂也開始滲血,滴在雪地上就凝成黑珠。

許軒眼神一凜,趕緊將玉符塞進懷裡,左手死死按在桃木劍的劍脊上,指尖飛快劃過劍身上的“雷”符:“華夏氣運·雷引!”一道小臂粗的金色雷弧從劍尖竄出,帶著“轟隆隆”的悶響,正好劈在左邊傀儡的鐵劍上。“哢嚓”一聲,鐵劍瞬間被劈成兩段,雷弧順著傀儡的白骨蔓延,在它體內炸開——傀儡的白骨瞬間被雷弧裹住,“嘭”地炸成了碎片,連一點邪氣都沒剩。

最後一具傀儡見勢不妙,轉身就要往山穀裡逃。齊樂哪會給它機會?指尖凝出一道青金色的神脈光刃,手腕一甩,光刃“唰”地劃過雪地,帶著淡藍色的青煙,精準地斬在傀儡的後頸——傀儡的頭骨“咕嚕嚕”滾落在雪地裡,眼窩裡的黑火還在燒,卻被趕來的白澤殘靈用獨角一點,“滋”地一聲,黑火和邪氣一起消散在風雪裡。

齊樂彎腰撿起那具傀儡的頭骨,指尖的神脈光落在頭骨上,瞬間感覺到裡麵殘留的微弱神元——那神元的波動很熟悉,和玉符裡的、封神台通道裡的神明殘靈一模一樣,是被西王母奪走的山海經神明的氣息。“這些傀儡,是昆侖墟用神明的神元養的。”他捏了捏頭骨,白骨瞬間碎成粉末,“神元被抽出來,灌進白骨裡,再裹上邪氣,就成了這些沒有痛覺、隻知殺戮的東西。”

“往山穀裡走,彆耽擱。”許軒拿出玉符,此刻玉符的青光已經亮得刺眼,符上的“墟”字像是活了過來,紋路裡的邪氣順著符麵往上爬,還帶著清晰的呼應感——像是山穀裡有什麼東西在和它“對話”,“玉符的反應越來越強,昆侖墟的入口,肯定在穀裡。”

四人順著雪地裡的黑紋往山穀深處走,越往裡走,風雪越小,可空氣裡的邪氣卻越來越濃——濃得像是能凝固成實質,吸一口都覺得喉嚨發緊,連呼吸都帶著陰冷的味道。走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前方突然出現一道巨大的石門,那石門哪是“嵌在山壁裡”,分明是從山壁裡“長”出來的——高有十丈,寬有五丈,通體是青黑色的邪石,表麵刻滿了扭曲的紋路,和西王母袍角的昆侖墟徽記如出一轍。那些紋路裡滲出的黑紫色邪氣,在石門下方積成了一灘薄薄的水窪,水窪裡倒映出的哪是天空,竟是一片血色的穹頂,穹頂下還飄著無數扭曲的黑影,像是無數神明在掙紮,看得人頭皮發麻。

李硯用紫竹毛筆尖輕輕碰了碰石門上的紋路,筆尖剛觸到邪氣,就“滋滋”冒黑煙,淡金色的文氣被邪氣咬掉一層,連筆杆都震了震。“這石門是用昆侖墟的邪器澆築的,混了百具傀儡的白骨和神明的殘元。”他往後退了半步,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上麵的紋路是‘鎖魂陣’——不是防外人進去,是防裡麵的神明逃出來,隻要神明的神元碰一下紋路,就會被吸走半分,根本彆想靠近石門。”他抬頭看向石門頂端,那裡有一個巴掌大的凹槽,形狀和玉符嚴絲合縫,“要打開石門,必須用那枚玉符——而且隻能用它,這是昆侖墟的‘鑰匙’,也是‘誘餌’。”

許軒走到石門跟前,深吸一口氣,將青灰色玉符對準凹槽按了下去。玉符剛嵌入凹槽,“哢”的一聲輕響,石門上的紋路突然亮起血光——不是淡紅,是濃得發黑的血紅,黑紫色的邪氣像是被點燃的油,順著紋路往上爬,連空氣都變得滾燙。石門開始“轟隆隆”地晃動,山壁上的碎石“嘩啦啦”往下掉,縫隙裡傳出微弱的呼救聲——那是一位山海經神明的聲音,帶著絕望和痛苦,斷斷續續地飄出來,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

“山海法師……救……救救我們……”

“邪氣……好重……我的神元……快被吸光了……”

齊樂的心臟猛地一縮,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掌心的神脈光瞬間暴漲,青金色的光映得他臉色發白。他剛想往前衝,夕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她的手心滾燙,鱗片下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等等!有問題!這邪氣太順了,像是……在等我們進來。”

話音剛落,石門的縫隙裡突然湧出一股濃黑色的邪氣——不是“湧”,是“噴”,像黑色的瀑布般砸下來,在空中瞬間凝聚成十幾道水桶粗的觸手,每道觸手上都長著倒刺,倒刺上還沾著神明的神元殘液,朝著四人卷來!更可怕的是,石門兩側的山壁裡,竟“哢嚓哢嚓”鑽出了上百具裹著黑袍的傀儡——比剛才遇到的多了三倍,手裡的鐵劍泛著血光,劍身上還刻著昆侖墟的紋路,密密麻麻地圍了上來,把四人困在石門下方的空地上,連一點退路都沒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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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石門頂端突然傳來西王母的聲音——那聲音哪是“怨毒”,分明是裹著冰碴的重錘,砸在每個人的心口,帶著上位者俯視螻蟻的漠然:“我就知道你們會來,齊樂。”她的聲音透過邪氣傳出來,帶著昆侖墟的本源威壓,讓整個山穀都微微震動,雪粒子都停在半空,像是被凍住了,“你不是想找你的神明嗎?它們就在裡麵——被鎖在血色祭壇上,等著被昆侖墟吸乾最後一絲神元,變成滋養我的祭品。”

邪氣觸手已經到了眼前,觸手上的倒刺都快碰到齊樂的鼻尖,夕將齊樂往身後一推,金色的靈力瞬間布滿全身,鱗片在血光裡亮得驚人,連頭發都被靈力吹得飄起來:“想困住我們?先問問我這雙拳頭答不答應!”說著,她縱身躍起,右拳砸向最前麵的邪氣觸手,“嘭”的一聲,觸手被砸得炸開,黑血濺了她一身,她卻連眼睛都沒眨。

許軒握緊桃木劍,劍身上的“雷”“火”二符同時亮起,金色的光映得他臉色凝重,九尊青銅鼎的虛影在他身後浮現,鼎身的饕餮紋活了過來,張開嘴對著傀儡群發出低吼:“華夏氣運在此,豈容爾等邪祟放肆!”說著,他揮劍往前一斬,雷火交織的劍氣“唰”地飛出去,瞬間劈倒了十幾具傀儡。

李硯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毛筆上,精血剛碰到墨汁,就化作淡金色的光,筆尖在虛空中疾走,“封”“鎮”“驅”三個字同時成型,淡金色的文氣像三道半透明的屏障,擋在四人身前,將撲來的邪氣觸手死死頂住——可那邪氣太強,文氣屏障都在微微發抖,“老道今天就用這文氣,給你們這些邪祟好好上一課!”

齊樂看著石門縫隙裡傳出的微弱神元,感受著體內神脈與那些神明的共鳴——那共鳴帶著痛苦,帶著求救,讓他的丹田都微微發痛。他抬手將青金色的神脈光擴散開來,光網籠罩住身邊的三人,光網裡的山海獸虛影——燭龍的鱗片、騶吾的毛發、白澤的羽毛變得清晰起來,甚至能看到燭龍虛影在光網裡噴吐著微弱的火焰,“不管裡麵是什麼,我都要進去。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任何一個想要活著的神明,在我身邊被隕落。”

石門還在緩緩打開,裡麵的邪氣越來越濃,神明的呼救聲也越來越清晰,甚至能聽到祭壇上鎖鏈晃動的“嘩啦”聲。圍上來的傀儡已經發起了攻擊,鐵劍撞在文氣屏障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屏障上的文氣都在一點點減少。四人背靠著背站在一起,青金色的神脈光、金色的氣運光、淡金色的文氣光交織在一起,在濃黑的邪氣裡,像一團不肯熄滅的火——他們知道,石門後麵,就是昆侖墟的第一道防線,也是救回神明的第一步,可這防線背後,是西王母布下的天羅地網。

而此刻石門深處,血色祭壇所在的大殿裡,西王母正站在祭壇頂端。她哪是“站著”,分明是淩駕於所有神明之上——黑色的神袍拖在祭壇下的黑紅色液體裡,袍角的昆侖墟徽記在血光裡亮得刺眼。她手裡握著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昆侖墟主”四個大字,黑氣纏繞在令牌上,像活的蛇。她抬手按在祭壇上,黑色令牌刺入其中一道神明虛影的眉心——那是燭龍的殘靈,虛影瞬間發出淒厲的慘叫,神元被源源不斷地吸進令牌,西王母的氣息又強了一分,眼尾甚至泛起淡淡的青金色。

她看著石門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不是得意,是掌控一切的漠然,仿佛四人的掙紮都在她的預料之中。“齊樂,歡迎來到我的地盤。”她的聲音透過令牌傳遍整個昆侖墟,帶著實質化的威壓,讓祭壇上的神明虛影都不敢動彈,“這一次,我要讓你和你的神明,一起永遠留在這雪山裡——你的神脈,會是我徹底掌控昆侖墟的最後一塊拚圖。”說著,她指尖一動,令牌上的黑氣又濃了幾分,祭壇下的黑紅色液體開始沸騰,像是在迎接即將到來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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