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花狗跑過來,竄下去把“麻耗子”用嘴巴含了起來。
“小花二,咬死它,麻耗子是壞蛋,它原來把三叔婆的櫃子都啃爛了,還把我的褲兒都咬爛了!”雷宇天很討厭耗子。
花狗把“麻耗子”放在地上,用一隻腳壓著,再對著雷宇天“汪汪”地叫,它好像在告訴雷宇天什麼。
“小花二,你不聽我話呀?我喊你咬死麻耗子!”雷宇天聽不懂花狗要告訴他啥子。
“莽娃,莽娃,在哪裡?”王翠花背了一背篼辣椒梗回來,沒有看見莽娃在地壩就急忙喊。
“三叔婆,呢裡,我跟小花二在地壩邊邊的!”雷宇天聽到王翠花的話,就急忙回答。
王翠花把背篼放在地壩,就來到地壩邊。
“快上來,你在下頭做啥子?”
“三叔婆,小花二咬到麻耗子了!”雷宇天說,“麻耗子好大喲!”
“莽娃,我們屋頭有了花二後,好久都沒有看見耗子了,是不是麻兔哦?”王翠花看著花狗腳下壓著的像兔子。
“啊?我認不到!”雷宇天說,“小花二,含上去拿三叔婆看。”
花狗含著“麻耗子”,一下從土裡跳了上去。它來到王翠花麵前,把“麻耗子”放下,又用腳壓著。
雷宇天也抓著石頭爬了上來。
“莽娃,我說不是耗子嘛,呢就是一隻麻兔,可能是遭人追急了,躲在下麵的。”王翠花抱起麻兔,見麻兔像莽了一樣,可能是遭嘿到了(嚇到了)。
“三叔婆,麻兔是啥子?”雷宇天原來沒有見過。
“就是一種兔兒,兔兒有些是白色的,有些是灰色的,有些是麻的!”
“哦!它們是好的還是壞的?”雷宇天隻知道問好壞。
“我也不曉得,它吃草,有時候要啃我們的莊稼。莽娃,你讀書嘛,讀了書都曉得呢些了!”王翠花隻能憑著自己的生活經驗給雷宇天解釋。
“它得得啃櫃子嘛?”雷宇天問。
“不得,它一般在外麵,又不來我們屋頭!”
“哦,那它就不是壞的。三叔婆,那我們啷個辦呢?”
“它呢哈兒好像莽了,等三叔公回來,看把它放了還是剮了?”
“啷個剮?”雷宇天問。
“就是把它殺了吃肉!”
“不嘛,三叔婆,莫殺它嘛!它還有點兒乖,我們可不可以把它喂起嘛?”
“呢個喂不家,它會跑的!我們還是把它放了!”
“要得,把它放了!三叔公回來了就去放。”
“要得,拿我去放了,反正吃起也沒得搞頭!”雷蒼山挑著兩籮筐紅苕回來了,他把紅苕挑進了屋子裡。
“三叔公,我跟你一起去,我在外頭等到起!”雷宇天從王翠花手裡接過兔子,小心翼翼地抱著。
“走嘛!把它放到草草深的地方!”雷蒼山又挑著籮筐出來了。
雷宇天抱著麻兔,跟在雷蒼山後麵,花狗則跟在雷宇天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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