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天坐在桌前,想了想,還是給蔡虹發了一條信息
“彩虹,我還有事情,就暫時不過來洗澡,讓三叔公把門關好!”
“好!”蔡虹秒回。
雷宇天出了門,直接向對麵跑去。
敏感的花圓跟在了雷宇天的後麵。
雷宇天踏著青石板路,走到了曾經摘刺泡兒的地方。
那個地方還在,隻是旁邊的樹林不見了!
雷宇天向右邊看去,看見了一片斜坡,比他站這邊低了三米左右。斜坡上幾乎是等距離的生長著異菓樹,就是他三叔公他們說的苦桃樹。
這裡一切都變了,曾經的林子杳無蹤跡,唯有那異菓樹,似乎才是曾經林子的見證!
雷宇天跳了下去,走進了苦桃坡,在月光下看著那一棵棵苦桃樹。
“這是白一種的吧!?他人呢?”雷宇天想著,向周圍望去。
“白一,白一!”雷宇天叫著。
“老大,我,我在第八棵樹下!”是白一的聲音。
“從哪裡開始的第八棵?”雷宇天問,他聽到了白一的回應,很是開心。
“從你腳下開始,先左後右再向前走!”白一回答。
“你這是什麼操作?乾嘛繞來繞去?”雷宇天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你照做就能找到我!”
“我向左走八棵樹嗎?”
“不是,左二右三前三!”白一解釋著。
“無語!”雷宇天隻有按照白一說的走。
“左二右三前三!”雷宇天一邊念一邊走著,到了第八棵樹那裡停了下來,“你又是在地下嗎?”
“沒有,我不小心把自己關進樹裡了!”從樹乾裡傳來白一的聲音。
“你那是什麼操作?”雷宇天問,“怎麼會不小心把自己關進樹裡麵去?”
“那天,我接受天雷劈擊,助你離開後,我就扒拉異菓樹的枝丫,在這片土地上種著。
還剩一棵就種滿的時候,我又來折樹枝丫,這時突然就來了一個天雷,樹身裂開,把我一下包裹在裡麵了。
我在裡麵用儘了辦法,樹身都不裂開,我就被困在裡麵了!”
“那我要怎麼幫你?”雷宇天不想白一成為另一個隱形人。
“引來天雷,劈開樹身!”白一回答得簡潔明了。
“引天雷?怎麼引?我又讓十色光齊聚嗎?”雷宇天問。
“十色石已經不見了,我又困在裡麵,現在的你,恐怕不能讓十色光齊聚!”白一回答。
“那怎麼辦?你就被困在裡麵嗎?你在裡麵怎麼活?”雷宇天希望白一活得自由一些。
“我能活,不過成了另一個隱形人而已!隻是他原來是融入山體,而我是困在樹身!”白一似乎還想得開,並無埋怨之意。
“那你願意這樣活著嗎?”雷宇天問。
“天雷不來,我們都沒有辦法!”白一覺得無奈,“我現在沒有辦法,不知道你有沒有?”
“我有一個最笨的辦法,不知道行不行?”雷宇天說,“這個辦法必須征求你的同意才能實施。”
“什麼最笨的辦法?”白一問。
“我回去拿斧頭把樹劈開,你就出來了!”雷宇天說,“這辦法看上去簡單粗暴,但我覺得可行!可我又不能保證不傷害你,所以要征得你的同意!”
“行的可能性小,但你可以試一試!”
“那我回去拿斧頭!”
“嗷兒!”花圓跑到雷宇天麵前叫了一聲,轉身就跑了。
“看來我不用回去拿斧頭了!”
“啷個的?你不試了嗎?”白一問。
“我家花圓回去了,很快就會把斧頭拿來的!”
“你家的狗竟然來了?”白一剛才是不知道有狗來了的。
“它跟來了,這不就起作用了嗎?”雷宇天是知道花圓在後麵跟著的。之前他不知道東樹林究竟啥情況,就任由花圓跟著了。
花圓跑回家,用腳去扒堂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