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你這個弟弟好活潑呀!”雷宇天說,“你們倆的相處方式讓我挺羨慕的!”
“你是獨生子,沒得法。蔡小龍,他就是皮癢欠揍,我後媽經常舉著個晾衣架,但從來沒有打下去過!”蔡虹說,“我爸爸也是對他溺愛得很,重話都舍不得說他幾句!我爸爸那人,就是典型的重男輕女!”
“你以前受了很多委屈吧?!”雷宇天說,“今後彆再委屈自己了,有我呢!”
“嗯,雷宇天,你真好!”蔡虹聽著雷宇天的話,心裡真是甜得很,比那個小糍粑的味道不知甜蜜了多少倍?她主動去拉起了雷宇天的手。
“彩虹,對你好,是我一輩子要做的最重要的事!”雷宇天看著蔡虹,握著蔡虹的小手,他說得十分認真。
“雷宇天,我一輩子也會對你好的!”蔡虹的臉紅了,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敢看雷宇天的眼睛。
雷宇天知道蔡虹不好意思了,就牽著蔡虹的手向前走。
“彩虹,你說你看的兩個地方在哪裡?”
“一個在這條街的儘頭,一個在東街那邊,距離蔡小龍的學校很近,隻有步行幾分鐘的距離。”
“那我們看看去!”
“好,你跟我來!我們先去這條街的儘頭那裡看一看。”
兩人並肩走到那條老街上,引來很多路人的眼光。
“我去,我們鎮還有那樣的俊男靚女!”兩個學生模樣的男孩看著雷宇天和蔡虹蛐蛐著。
“我的個媽,我活了快六十年了,我還沒有見過浪個好看的男娃兒!是哪個屋的哦?”一個背著背篼的大媽大聲的說著。
“那個小妹兒也好看啊!長得像我孫女抱起耍那個布娃娃!”另一個大媽評論著蔡虹。
雷宇天聽見彆人議論他,他不在乎什麼。他不為今天的讚美感到開心!因為曾經的他,聽多了彆人對他的貶損,那時的他也不曾沮喪!
嘴長在彆人身上,說好說壞,悉聽尊便!
蔡虹跟雷宇天就不一樣了,她極少聽到彆人這樣公然的指點和評論,她覺得心慌和不好意思。
“彩虹,彆介意!”雷宇天安慰著蔡虹。
“嗯,我們走快點兒!”蔡虹隻想快點離開,她不想看見那些人的指指點點。
“好!”雷宇天拉著蔡虹加快了腳步。
“哈哈哈,那小妹兒不好意思了!”
“我看她還是個初中生吧?肯定是早戀,害怕父母和學校的老師曉得了!”
“對頭,那妹兒看起好小哦!最多十五歲!”
“那個男娃兒怕是個騙子哦!騙浪個大點兒的小妹兒!”
“男娃兒長得浪個抻展,那小妹兒怕是心甘情願遭騙!”
蔡虹聽著那些話,心裡很不好受,這些人真的是吃多了沒有事乾嗎?為什麼要拿兩個過路的情侶說事?她真想去跟他們理論一番。
“彩虹,彆急!”雷宇天拉著蔡虹跑到了一個藥店,買了兩個口罩,他遞了一個給蔡虹,“來,戴上!”
兩人戴上了口罩,從藥店出來再走到街上,隻是引來路人好奇的眼光,又沒有傳染病,乾嘛戴上口罩啊?
蔡虹舒了口氣,總算沒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了。
兩人來到蔡虹說的門市,卷葉門上貼著門市出租,現在有人正在收拾,好像原來是存放廢書廢紙的。門市裡飄著一股異味兒。
“兩位,你們來看門市嗎?”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叔停止收拾,跟雷宇天他們打著招呼。
“我們隨便看看,你們這個門市要怎麼租啊?”雷宇天問。
“我們的門市在紅穀鎮最興旺的穀穗街,這條街,就是我們紅穀鎮的金街,做什麼生意都好得很!
你看,我們的門市大,光線好,我們就住在樓上,這裡也安全得很!”
“硬件和條件我們都看得見,老板,你說一年租金多少?”雷宇天問。
“昨天一個小妹兒來租,我說八千,她出了七千五,我要七千八,就沒有租成。這樣吧,你們要租,我再少兩百,七千六,再少一分就不得行!”
蔡虹沒有說話,她覺得幸虧戴了口罩,不然就隻能當麵拆穿老板了。她昨天隻是來看了一下,問了一問,根本就沒有出錢租,也沒有問租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