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麵的驚叫聲、哀哭聲和叫罵聲。
嶽晨神色平靜地收起紫綢聖旨、白玉將印、尚方寶劍和青玉虎符。
這些可不能被那個賤人看到,要不然,就會露餡。
突然,一隻白鴿飛到窗前,爪子上綁著一封信。
嶽晨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今晚毒死那個傻子’八字。
嶽晨皺起眉頭。
這是要叫那個賤人把自己毒死嗎?
看字跡,比自己寫的要好得多。
就是看不出到底是誰寫的。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腳步聲。
嶽晨把紙條收起,又把小白鴿放飛。
剛剛關上窗子。
就見換上一身量體裁剪的新衣裳,秀發濕漉漉的寧靜,神情驚慌地跑進來。
隨著那雙大長腿快速邁動,顫顫巍巍的蘇胸,仿佛就要跳出來。
“你非禮公主後,還從皇宮裡逃了回來,是不是?”
她滿臉冰冷地瞪著嶽晨,大聲質問,心裡卻驚恐極了。
非禮公主已是死罪,畏罪潛逃,更是罪上加罪,罪不可赦。
“我是不是很厲害?”
嶽晨樂嗬嗬的傻笑著,還故意流露出一副很自豪的模樣。
就像王泰說的那樣,睡了公主還能安然無恙者,這天下沒有第二個。
“你可知道,非禮公主不但要滿門抄斬,還要誅連三族啊!”
“畏罪潛逃,更是罪加一等。”
“你已經害得你爺爺被陛下抓了起來,就不知道害怕嗎?”
剛才聽到風言風語,寧靜還有些將信將疑。
此時,親耳從嶽晨口中得到確認,她突然就怒不可遏起來。
這個傻子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還要連累自己和寧家,叫她如何甘心?
“怕個吊啊!”
嶽晨一臉無所謂。
他越是沒心沒肺,寧靜就越是恐慌。
“你個該死的,我寧家也要被你這個廢物連累了。”
寧靜臉色慘白,惶恐不安,連呼吸都不通暢了。
自己的爹爹寧侍郎,費儘心機地把自己嫁入王府,就是想攀上高枝,借助王府的權勢護寧家周全,結果,反而要被王府連累得滿門抄斬。
一想到自己的爹娘和哥嫂,還有一群外甥都要被砍掉腦袋,她就心裡打顫。
不行。
絕對不行。
她的大眼珠子在快速轉動著,絞儘腦汁地思索著應對之策。
“要不是你嫁到嶽家,你們寧家早都完蛋了吧!”
嶽晨記得。
當年寧靜的哥哥,在大街上把盜王趙青的母親,當成一個普通婦女給活活打死。
要不是他們求著把寧靜送給自己,攀上鎮國王這層關係,又跪求鎮國王出麵調解,趙青那個紈絝惡少,早就帶人把整個寧家給滅了。
儘管已經過去兩年,趙青仍然在等著報仇的機會。
就在前段時間,還偷偷來勸嶽晨休掉寧靜,說寧靜心眼壞,根本配不上嶽晨。
可以說,隻要寧靜脫離王府,跟嶽晨撇清關係,趙青就會立刻報複寧家。
寧靜豈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她也害怕趙家的報複。
想到絕望處,她鼻子一皺,淚水猶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隨即脫掉外套,露出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段,擺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小鳥依人般依偎到嶽晨懷裡,開始打感情牌。
“世子,一日夫妻百日恩……”
反正,隻要她一撒嬌,這個傻子就會答應她的任何要求。
這一招屢試不爽,但是這一次卻不靈了。
“我們什麼時候‘日’過?”
嶽晨打斷她的話,一把推開這個臭婊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