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嶽晨一腳踹開木門。
裡麵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體格健壯的男子。
男子懷裡還摟著一個年輕貌美身材苗條的女人。
這健壯男子正是太子派來的斥候。
苗條女人則是土匪頭領為了討好他,特意送給他的禮物。
這個斥候晝伏夜出,剛才吃飽喝足,正在光著屁股酣睡。
嶽晨破門而入的動靜,立刻把他驚醒。
他第一時間從床邊拿起一把短戟,猛地刺向嶽晨。
不管是反應速度,還是處變不驚的心態,都遠超這個貪生怕死的三當家。
嶽晨側身閃過,一把抓住短戟,輕鬆搶了過來,反手指住斥候的脖子。
斥候翻身躲過,正要跳窗逃跑,嶽晨已經猛地刺入他的大腿。
嗤。
短戟直接把他的大腿刺穿,又深深地刺入牆壁上。
把他倒轉過來,頭下腳上,整個釘在了牆上。
“嗷!”
斥候慘叫,想要掙脫,大腿上鮮血奔湧,直接流淌進他的嘴裡。
“啊!”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嚇得尖叫一聲,分貝極高,格外刺耳。
嘭。
嶽晨一腳把女人踢開。
踢得那女人一頭撞在木桌上,撞得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然後,嶽晨看向仍然痛苦掙紮的斥候:“把益州軍的情況告訴我,否則死。”
斥候並沒有回答嶽晨的問題,而是瞪了三當家一眼。
“出賣我,就不怕太子找你算賬嗎?”
三當家搖了搖頭,心裡發苦,卻有苦說不出口。
“你個叛徒,不得好死。”
斥候怒罵一聲後,這才看向嶽晨:“就知道沙蠻信不過,你們果然不值得信任,你殺了我吧,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消息。”
嶽晨撿起另一把短戟,想要給斥候一個痛快。
不過,臨出手,他又猶豫了。
兵不厭詐,抓到敵軍斥候,自然要不擇手段地逼問。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嶽晨看向滿臉呆滯的三當家:“把他的耳朵割了。”
三當家回過神來,撿起一把彎月刀,無奈地走到斥候麵前。
“對不起了哥們,抱歉啊!請不要怪我,我也沒辦法,對不住了。”
他一邊道歉,一邊去割斥候的左耳朵。
“去你媽的,你敢碰老子一下,太子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斥候破口大罵,還揮拳打他。
三當家急忙後退,他可不想被斥候臨死反撲,誤傷性命。
可是,沒等他退開,嶽晨已經用另一支短戟,刺穿斥候的手臂,釘在牆上。
斥候痛得咧嘴慘叫,再也使不出力氣。
嶽晨淡淡地掃了三當家一眼。
三當家急忙割掉斥候的左耳朵,然後又去割斥候的右耳朵。
等到他把斥候的兩個耳朵全部割掉,就用雙手捧到嶽晨麵前。
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將軍,你要吃掉這兩個耳朵嗎?”
嶽晨看都沒看,而是再次淡淡地吩咐道:“把他閹了。”
三當家急忙把耳朵放開一旁,拿起彎月刀,就去閹割斥候。
斥候突然用另一條手臂拔出一支短戟,猛地刺進自己的心臟。
他自殺了。
不愧是斥候,對太子忠心耿耿的斥候。
三當家嚇得後退一步:“大將軍,他已經死了,還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