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
你是想恩將仇報吧!
嶽晨打量著藍裙佳人,長得是挺漂亮,就是性格不大好。
怎麼動不動就要以身相許呢?
你了解我的過去,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萬一所遇並非良人,豈不是會毀了你一輩子。
嶽晨提了提她的藍裙子,遮住麵前的一抹白。
省得亂花漸欲迷人眼,害自己失去神誌,判斷不清楚。
接著,嶽晨抓住她的柔荑,順勢把她攙扶起來。
“有韭菜嗎?”
嶽晨想試試她。
“有。”
藍裙佳人提著裙擺跑到牆邊,用砍人的大刀割了一把,拿給嶽晨。
“這是麥苗。”
嶽晨臉都黑了。
就你還會做飯?
做出來的飯恐怕會把人吃死吧!
在嶽晨眼裡,藍裙女子根本就不是當丫鬟的料。
這氣質,這身段,這膚色,這眼神,妥妥的主子一枚。
還有她的手。
那是十指不染陽春水的玉指,連舉十幾次大刀都已經磨出兩個水泡。
菜和草都分不清楚!
真要跟了自己,恐怕還得自己照顧她。
再說,嶽晨也不會要有夫之婦。
“啊?麥苗?”
藍裙佳人跑到牆角,又割了一把麥苗:“這個,應該是韭菜吧!”
嶽晨神情平靜地看著藍裙佳人:“你嘗嘗。”
藍裙佳人拿起一條小葉片,放進性感紅唇裡輕輕一咬,好苦啊,急忙吐了出來。
原來她又搞錯了。
記得院裡種的明明有韭菜的,一年四季都在綠油油地生長。
她又要去找韭菜,卻被嶽晨攔住了。
“你是太子妃?”
嶽晨淡淡地問道。
“以前是的,現在已經不是了,我也就做了不到五天的太子妃,今後,我不再是太子妃,如果大俠不嫌棄,我就是大俠的丫鬟,冬天暖床,夏天驅蚊。”
藍裙佳人滿臉認真地說道。
還驅蚊,你分得出什麼是蚊子什麼是蒼蠅嗎?
“我嫌棄。”
嶽晨直接拒絕。
先是看不上這個花瓶。
其次,他救人,並不是圖什麼回報,隻是遇到了,實在是看不下去。
就像那首歌裡唱的一樣,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彆說他打得過,就算是打不過,也不會像那個蒙麵男子一樣當縮頭烏龜。
藍裙佳人猛地一愣,自己長得這麼漂亮,竟然被拒絕了。
還拒絕得這麼乾脆,這麼直接。
這比當麵抽她一巴掌還要難受。
她揉了揉可愛的鼻子,顫顫巍巍地走到嶽晨麵前,傷心地問道。
“難道我不漂亮嗎?還是說,你覺得我的身子不乾淨?”
“大俠,那太子是個殘疾,就跟太監一樣,從來沒有碰過我。”
“我真的很乾淨,不信,你可以要了我,我要是騙你,你就把我殺了。”
她把那把血淋淋的大刀撿起來,又遞到嶽晨麵前。
嶽晨沒看那刀,而是問道:“那你為何要逃出來?”
藍裙佳人抽咽道:“他不碰我,還非要叫我給他生個兒子。”
“他說他這一輩子徹底完了,他要培養一個兒子,去爭皇位。”
“還說我要是懷不上,他就把我殺了,他說不碰我,我也能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