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婷有些緊張。
那是因為看到太子後,對太子本能的恐懼。
這個太子什麼惡事都做得出來,光摧殘女人的辦法,都有上百種。
嶽晨神情平靜,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隻是打量著坐在上首、身穿蟒袍的太子。
從麵色上看,太子真的殘疾了,還是三重殘疾。
第一重,雙腿。
第二重,繁衍能力。
第三重,也是最嚴重的一重,就是精神狀態。
不過,太子現在看起來嘴角上揚,有一種壓製不住的開心和激動。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哪個妃子意外懷上了。
一個三重殘廢的太子,對嶽晨來說毫無威脅,殺死也太容易了點。
這種過分的容易,讓嶽晨都覺得有點索然無味。
嶽晨有些猶豫的是。
要不要先殺了這些可惡的太監,再把太子控製起來,逼問狗皇帝的下落。
等到他捏住太子的脖子,看看下跪的是誰。
隻是太子會不會出賣他爹呢?
會不會有彆的辦法向他爹求救或者是報信呢?
就在這時,太子發話了。
“文將軍不必多禮,孤赦你無罪,今後,見到孤,你再也不用下跪了。”
太子雖然對嶽晨打罵太監的行為有些不滿,卻覺得還是拉攏人心最為重要。
現在他缺少的不是像劉公公這樣的太監,而是像文將軍這種手握兵權的將軍。
如果能得到文將軍相助,那他就是如虎添翼。
而且,文將軍這種不畏強權的態度,也讓他心生歡喜。
要不然又怎麼敢在這個時候來自己這裡。
“太子殿下,奴才被他罵了,還被他打了,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劉公公心裡氣不過,再次磕頭道。
太子有些為難。
轉而一想,自己的狗被打了,確實不應該就這麼算了。
要不然,自己的顏麵何在?
雖然他要拉攏文將軍,但是敲打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文將軍,你來找孤,為何又打罵孤的太監?”
“劉公公可不是外麵那些一般的太監,你這豈不是沒有把孤放在眼裡?”
太子麵色一冷,嚴肅了一些。
嶽晨淡淡道:“我為什麼要打罵他?這事殿下不應該先問問這個閹狗嗎?”
劉公公頓時哭喊道:“太子殿下,你也聽到了,他當著你的麵,還在罵我是閹狗,求太子殿下為奴才做主啊!”
太子深吸一口氣,很想發怒,卻又極力忍住了。
他看向劉公公:“文將軍為什麼要罵你閹狗呢?”
“這,我,我就是攔住他們,隻放文將軍一人進來,可是他們非要一起進來。”
劉公公解釋道,感覺自己做的一點也沒有毛病。
太子卻怒道:“你不就是閹狗嗎?文將軍哪裡是在罵你,這分明是誇你。”
“誇我?”
劉公公也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了太子的意思。
太子為了拉攏文將軍,這是準備犧牲自己啊!
既然太子要犧牲自己,劉公公又豈敢不識趣。
他也是能屈能伸之人,轉身就對著嶽晨磕頭道:“謝謝文將軍的讚美。”
嶽晨:“……”
閹狗也是讚美?
太子想著,既然要交好文將軍,那索性就加以示好。
於是,他一咬牙,又道:“閹狗,你為何不讓他們一起進來?”
劉公公不敢隱瞞,一五一十道:“太子殿下隻召見文將軍,沒有召見文將軍的隨從,所以我就把那個隨從攔在了外麵,我做的沒什麼不對吧!”
太子怒道:“誰說孤隻召見文將軍?不管文將軍帶多少人,都可以一起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