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張天陽和肖虹的房間裡。張天陽和肖虹早早地起床,洗漱完畢後,張天陽叫來了大嫂和二嫂。
張天陽囑咐道:“大嫂、二嫂,今天你們一定要按時按點地給侄兒們用藥水浸泡和洗刷,這對他們的身體很重要。”大嫂和二嫂連忙點頭答應。
張天陽看著大嫂和二嫂,又補充道:“記住,不能偷懶哦,我和肖虹要去城裡辦點事,可能會晚些回來。”大嫂笑著說:“放心吧,天陽,我不會慣著他們的!”
張天陽放心地點點頭,然後與肖虹一同出門。走在路上,肖虹好奇地問張天陽:“天陽,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每天都要給侄兒們按摩和用藥水浸泡,但我覺得這肯定對他們以後有很大的好處。你看,這段時間你給我和二位嫂嫂按摩過後,我們的精力都變得十足充沛,而且我還發現我和二位嫂嫂比以前漂亮多了呢!”
張天陽微微一笑,心裡暗自想著:其實這都是因為我是修煉者,按摩是用靈力為你們疏通筋脈氣血,而你們變漂亮了則是因為我偷偷給你們服下了駐顏丹。不過,這些事情他暫時還不能告訴肖虹。
張天陽繼續保持著微笑,對肖虹說:“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堅持這樣做。”肖虹聽了,心中對張天陽更加敬佩和感激。
然而,張天陽心裡也有些無奈。給大嫂和二嫂按摩確實讓他感到有些尷尬,畢竟男女有彆。但為了她們的健康著想,他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畢竟,大嫂和二嫂的身體都有很大的隱患,這都是過去貧窮勞累所留下來的病根。
這月城之所以被稱為月城,其實是有其獨特原因的。原來,在月城的上遊,流淌著一條規模並不算大的河流。這條河流緊貼著月城蜿蜒而過,仿佛是月城的一條銀色腰帶。
然而,每到春夏季節,這條河流就會迎來它的汛期。此時,河水會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洶湧澎湃地奔騰而下,形成巨大的滾滾洪流。這洪流如同一頭凶猛的巨獸,無情地衝刷著月城。
經過長時間的衝刷,月城所在的這塊土地逐漸被侵蝕,形狀也發生了變化。最終,它被衝刷成了一個月牙形狀,宛如夜空中的一彎新月,故而得名“月城”。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不是月口深處那堅固無比的石壁起到了阻擋作用,恐怕這月城早已在洪流的肆虐下灰飛煙滅,不複存在了。
這還不算完,令人驚歎的是,月口的正對麵,竟然是一座綿延數百公裡的雄偉山脈——二龍山!這座山猶如兩條巨龍盤踞在大地之上,氣勢磅礴,令人望而生畏。
而在二龍山的中央,還有一股清澈的溪水如銀練般直衝而下,直衝向月牙的深處。這股溪水仿佛是大自然的饋贈,給這片土地帶來了生機與活力。
然而,幸運的是,當溪水剛流出二龍山時,前方卻有一片怪石嶙峋、荊棘叢生的地帶。這片區域接近萬畝,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灘點,有效地緩衝了汛期的洪水。如果沒有這個灘點的存在,月城恐怕每年都要遭受嚴重的天災,難以應對。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片廣闊的怪灘裡竟然隱藏著各種致命的毒物。毒蛇、毒蠍、蜈蚣、毒蟻、毒蛙,這些五毒俱全的生物在這裡繁衍生息,使得這片灘點成為了一個人人畏懼的禁地。這裡的土地堅硬如鐵,連豬都啃不動,狗也扯不爛,簡直就是一片荒蕪之地,被人們所嫌棄。
不過,有趣的是,如果將月城和這片接近萬畝的怪灘合在一起看,它們的形狀恰好如同一輪滿月,給人一種奇妙的視覺感受。
張天陽與肖虹來到月城的街道,買了一些禮物,去拜訪人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買完禮品,張天陽看著錢袋子已所剩無幾了,不過沒辦法,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肖虹也看出了自己老公的窘迫,但她沒有做出憂慮的樣子,在她的心裡,隻要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已經知足了,哪怕是老公在前麵討飯,自己在後背麻袋又能怎樣!
張天陽與肖虹並肩而行,來到月城的府衙門口。府衙門口站著兩名守衛,他們身著威嚴的製服,手持火槍,神情嚴肅。
張天陽和肖虹走到守衛麵前,張天陽麵帶微笑,禮貌地對守衛說道:“兩位大哥,我們是來找府主秘書的,麻煩通報一聲。”
守衛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天陽和肖虹,隻見張天陽身材高挑,麵容英俊;肖虹則是身材婀娜,容貌姣好,兩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然而,守衛注意到他們的穿著十分樸素,甚至有些寒磣,手中提著的禮物包也顯得有些廉價。
守衛心中暗自嘀咕,這樣前來拜訪的人他不知道見過多少,多半都是想攀附權貴,卻又沒有什麼真本事的人。不過,他還是保持著基本的禮貌,問道:“你們是府主秘書的什麼人啊?”
張天陽如實回答道:“我們是他的同學。”
守衛聽了,心中不禁一沉。同學?這關係可有點遠啊。他繼續追問:“那你知道府主秘書叫什麼名字嗎?”
張天陽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說:“我還真不知道。”
守衛見狀,心中對張天陽和肖虹的來意更加懷疑了。他心想,既然不知道府主秘書的名字,那怎麼能說是他的同學呢?多半是來碰碰運氣,想走後門的吧。可把衛士徹底激怒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嘲諷地說道:“你竟然連我們領導的名字都不知道,還敢大搖大擺地來這裡找人?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難不成是來這裡認親的?什麼同學啦、遠房表親啦,像你這樣的人多如牛毛,如果都像你這樣隨隨便便就放進去,那我們領導還怎麼辦公呢?”
張天陽聽了衛士的這番話,心裡不禁有些愧疚。他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莽撞,連要找的人具體是誰都不清楚,就貿然前來,也難怪會被衛士攔住。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和衛士爭辯,畢竟是自己理虧。
張天陽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算了,既然來了,就等一會兒吧。也許等會兒會有其他辦法進去呢。”於是,他和肖虹一起在府衙門口必經之路的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靜靜地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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