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張天陽麵帶微笑地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套頂級翡翠飾品,小心翼翼地遞給了大嫂和二嫂,然後輕聲說道:“這是我在雲州偶然間淘到的寶貝,現在特意送給你們倆。”
大嫂滿心歡喜地接過飾品,仔細端詳了一番,不禁讚歎道:“這翡翠飾品確實漂亮啊!不過呢,這東西既不能填飽肚子,也不能抵禦寒冷,戴在身上無非就是為了顯擺一下身份罷了,其實也沒啥大用處。不過既然是三弟的一番心意,那我就收下啦!”
二嫂見狀,也連忙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呢,這東西雖然好看,但對我們來說確實沒啥實際用途。不過既然三弟送來了,那我也不好拒絕,就收下吧!等以後小家夥們長大了,還可以留給他們娶媳婦用呢!”
張天陽看著大嫂和二嫂對這些價值連城的翡翠飾品如此不以為意,心中不禁感到有些無奈和好笑。他暗自思忖著,不知道她們倆究竟是真的不識貨呢,還是因為品德高尚,視錢財如糞土。要知道,這些翡翠飾品可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啊,有些人甚至會為了得到它們而不惜鋌而走險呢!
張天陽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隨你們怎麼處置這些飾品吧。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明天二嫂跟我一起去租個門麵,等門麵租好後,我就得立刻趕往江州一趟。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三四天我就能回來;要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最多半個月我也肯定能回來。”
由於月城的經濟狀況極為蕭條,張天陽和二嫂在第二天便迅速地以每月6000元的租金租下了一間寬敞的門麵。
張天陽將厚厚的幾大摞鈔票放在家裡後,便毫不猶豫地踏上了前往江州的旅程。如今的他,除了晚上睡覺時能夠進入小世界修煉外,幾乎沒有一絲閒暇時間。
一路上,張天陽曆經轉車、乘坐飛機、再次轉機等種種周折,終於在第二天清晨抵達了江州——那個他曾經與三姐、四姐一同租房打工的地方。
張天陽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確定三姐和四姐是否還與四弟一家住在這裡。不過即便她們已經搬走,他相信也能夠通過周圍的鄰居打聽到她們的去向。
此時正值清晨,出租區內的打工人們開始三三兩兩地走出家門,前往各自的工作崗位。張天陽也正朝著出租屋的方向走去,突然間,他的目光被一個騎著自行車的青年吸引住了。
儘管已經有三年多沒有見麵,但張天陽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青年正是自己的四弟張天柱!
張天陽站在遠處,高聲呼喊著:“四弟,天柱!”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能穿透整個街區。
那個青年正全神貫注地騎著自行車,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立刻警覺起來,循聲望去。當他看清來人是自己的三哥時,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毫不猶豫地跳下自行車,隨手將它扔在一旁,然後像一陣風一樣飛奔過來,激動地大喊道:“三哥!你怎麼來了?”
兩兄弟久彆重逢,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張天柱的眼眶濕潤了,他哽咽著說道:“三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柳家做贅婿嗎?”
張天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這說來話長啊,先不說我了,說說你們吧。我給你們打電話怎麼都打不通,是換號碼了嗎?”
張天柱解釋道:“是啊,之前和家裡聯係的手機不小心弄丟了,後來想跟你們聯係也不知道該怎麼聯係,打去你農場也沒人接。”
張天陽點點頭,表示理解。他接著問道:“那你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張天柱笑了笑,回答道:“我們挺好的,我現在在三姐和四姐的小工廠裡上班,雖然工作有點累,但也挺充實的。”
張天陽看著弟弟,心中感到一絲欣慰。他說:“你們沒事就好,對了,你這是要去上班嗎?”
張天柱連忙點頭,說:“對呀,我正準備去上班呢。不過既然你來了,我就可以不去了,我這就給三姐打電話請假。”說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三姐的電話。
電話撥通後,張天柱的心跳愈發劇烈,他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說道:“三姐,三哥來了,我今天就不來上班了!”
電話那頭的三姐顯然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呆了,片刻的沉默後,一陣怒罵聲如暴風驟雨般襲來:“不來上班了?你……什麼?你剛才說誰來了?是你三哥?”
張天陽見狀,急忙搶過手機,對著話筒喊道:“三姐,是我,天陽啊,等會我和四弟一起過來。”
電話那頭的三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聲音變得顫抖而哽咽:“真的是你?天陽,三弟,你等著,我和你四姐一起過來。”
張天陽被三姐的情緒所感染,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三姐,你們不是很忙嗎?還是我過來吧?”
三姐張天彩連忙說道:“也不是太忙,今天全體放假呢。三弟,你知道嗎?我和你四姐有多想你啊!你稍等,我和你四姐馬上就到。”說完掛斷了電話。
張天柱微笑著說道:“三哥,咱們先去我們的出租屋吧,還是你們以前住過的那棟樓哦,你弟媳徐麗現在就在家帶著孩子呢。”
張天陽聽後,臉上露出一絲好奇的神情,他笑著回應道:“說起來,我還一直都沒見過她呢!你們倆現在過得怎麼樣啊?”
張天柱撓了撓頭,笑著回答道:“還可以啦,她和大嫂、二嫂差不多,對物質方麵基本上沒什麼特彆的要求。”
兩人邊走邊聊,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不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那座熟悉的出租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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