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陽見危機解除後,心中的那塊巨石終於落了地,不由得長舒一口氣。如果沒有餘長空和劉玄誌把自己國家的修士召喚而來,恐怕對自己今後的麻煩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畢竟,就算是自己的一行人目前並未吃虧,但自己的秘密一旦暴露,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且不說藍星大陸的高能修士,單是自己本國的修士,在絕對的誘惑麵前,也難保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更何況,還有來自非藍星大陸的修士虎視眈眈。
張天陽快步走到那國領頭人麵前,抱拳施禮道:“多謝前輩仗義援手,為我等解除危難,在下張天陽感激涕零!”
那領頭人擺了擺手,哈哈一笑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你就是張天陽張會長吧?我聽餘掌門說起過你的事跡,你的戰鬥力可謂是出類拔萃,非同凡響啊!看來我國又要誕生一位絕世奇才了!”
張天陽謙遜地說道:“過獎過獎,天陽隻是運氣好罷了。”
那領頭人笑著說道:“不必過謙了,老夫我叫青虛子,乃是昆倉派掌門人,如今也是國天組局副組長之一!”
張天陽一聽,不由得愣住了,因為他從未聽說過這個組織。
青虛子見張天陽那驚訝的表情,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於是又說道:“此地人多嘴雜,並非談話之所,我們還是找個僻靜之處,再為你詳細道來。”
張天陽抬頭看了看天色,發現夜幕已經漸漸降臨,而這裡人多眼雜,又是魔雲窟的出口,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正朝這裡趕來。自己也正想了解一下國和整個藍星大陸修煉界的格局,這對自己今後開宗立派大有裨益。於是,他對青虛子說道:“請前輩移步,還望前輩不吝賜教!”
國的一眾修士來到一處山坳處,這裡環境清幽,十分隱蔽,於是眾人紛紛開始紮營。沒有紮營的修士也自覺地分散在四周打坐警戒,仿佛有青虛子在此,他們便有了主心骨一般,不再像以前那樣如一盤散沙。
張天陽與青虛子在一片寬闊的地方停下了腳步,餘長空與劉玄誌及其他凝丹境的修士並未靠近。
胡傾城也沒有跟過來,她唯恐離得太近會被青虛子這般強大的修士識破她狐族的身份,於是與張天玉、吳秀兒和風倩倩幾個女子遠遠地坐在一起,秦升他們和洛成森也在不遠處。
此時,一個仿佛是青虛子手下的人早已擺放好了桌椅,並陳列上了一套精致的茶具,然後悄然退下。
張天陽凝視著那套茶具,心中充滿了疑惑,這難道還要燒水不成?
青虛子微微一笑,向張天陽招手示意他坐下。
張天陽落座後,隻見青虛子猶如變戲法一般,手托茶壺,他的掌心瞬間湧現出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沒過多久,那茶壺裡的水便如沸騰的蛟龍一般翻滾起來。
青虛子輕輕放下茶壺,揭開蓋子,放入些許茶葉。刹那間,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撲鼻而來,張天陽頓感神清氣爽,仿佛置身於雲霧繚繞的仙境之中,腦子也變得一片空靈,恰似開啟了無限思維的大門。
張天陽暗自思忖,這茶葉定然不是凡品,自己與青虛子初次相見,他竟然如此看重自己,真不知是福是禍?
青虛子輕抬手中茶壺,為張天陽斟上半杯香茗,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年輕人,想必你心中有諸多疑惑,那便儘管發問吧,老夫知無不言。”
張天陽趕忙拱手作揖,問道:“請教前輩,您剛才說您是天組局的,晚輩卻從未耳聞,還望前輩不吝賜教,這天組局究竟是個什麼組織?”
青虛子微微一笑,緩聲道:“這天組局乃是國家的一個神秘機構,下轄天組局、地組局、人組局。”
張天陽聞言,不禁插話道:“竟然還有地組局和人組局?”
青虛子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接著解釋道:“這天組局乃是由國家的各大宗派、千年世家的精英,當然還有那些散修中的高能修士所組成。我們不參與國家的政治事務,主要職責便是應對一切可能對國家或人民構成威脅的潛在危險,諸如非人類的妖、天生地養的精怪、魔、邪祟等等!”
張天陽追問道:“可否告知晚輩,您們天組局究竟有多少人?還有,您們的境界如何?”
青虛子輕抿一口茶,緩緩說道:“一共七位,皆在凝丹境上下。”
張天陽一聽,又忍不住問道:“都在凝丹境?那此地可是有不少凝丹境強者,像餘長空和劉玄誌,還有幾位晚輩不知是何門派,難道他們就沒有進入天組局嗎?”
青虛子麵露不屑之色,嗤笑道:“他們不過是些偽凝丹境罷了,或許你也瞧出來了,他們的戰鬥力與真正的凝丹境相差甚遠,都是靠著各種寶物丹藥強行突破的。真正依靠時間、天賦、悟性突破的寥寥無幾,也就是我們天組局的那幾位!”
言罷,青虛子長長地歎了口氣!
青虛子稍稍停頓,又接著說道:“想要突破凝丹境,實非易事,畢竟這藍星上靈氣枯竭,資源匱乏,更遑論突破元嬰境了。就如老夫,即便在這秘境中收獲頗豐,也不知在有生之年能否突破元嬰境!”
張天陽滿臉疑惑地問道:“前輩何出此言?”
青虛子麵色凝重,緩緩說道:“隻因凝丹境的壽命猶如白駒過隙,僅有區區一千年而已,而老夫大限將至,卻毫無突破的契機。倘若真的無法突破,那這天下的安寧,便隻能交由你們來守護了!”
張天陽深知修煉之道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突破更是難如登天,需要耗費無儘的時間和資源。即便是有這些資源作為輔助,想要更上一層樓,也絕非易事,豈是想進就能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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