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的十五名殺手成員此時已經廝殺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每個人都身負重傷,眼看著就要分出勝負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天陽突然出現,讓他們感覺到了莫名的希望,並對他們說道:“你們的管理者已經死了,你們可以活下去了。”
這句話仿佛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的夜空,讓這些殺手們的心頭猛地一震。他們麵麵相覷,有些難以置信,但當他們看到那最凶狠的峨眉刺少女也放棄了拚殺時,心中的疑慮漸漸被希望所取代。
然而,儘管如此,這些殺手們天生的警惕性並沒有完全放下。他們仍然擔心有人會趁此機會偷襲自己,畢竟在這樣殘酷的環境中,任何一點疏忽都可能導致喪命。
張天陽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繼續說道:“在之前,你們可曾見過我?想必你們也知道,這段時間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修士突然降臨到這裡。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你們的最高統治高層已經被我所殺,包括那些手持槍械的暴徒。所以,你們不必再擔心有人會對你們不利。”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一種讓人無法質疑的自信。這些殺手們聽著他的話,心中的恐懼和疑慮逐漸消散。
張天陽眼見他們的疑慮如雲霧般逐漸消散,於是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如今這島上,除了你們,再算上我,共計十六人。你們已然可以歸家了,不知有誰願與我一同離去?”
張天陽本有心將他們招攬至麾下,然而這些人自幼便被殺戮理念所浸染,猶如冷血動物,毫無情感可言。他也隻能徐徐圖之,通過慢慢交流,探尋是否還有挽回他們人性的可能。
此時,那名手持武士刀的東方少女,宛如鬼魅一般,冷不丁地一刀砍向她身旁發愣的黑種少年。
那黑少年猝不及防,瞬間命喪黃泉。場中的殺手成員們如驚弓之鳥,再度高度警覺起來,但並未再度相互殘殺。
張天陽見狀,怒不可遏,嗬斥道:“你這是作甚?我不是說過你們自由了,不必再靠相互殘殺來苟延殘喘,你為何還要殘殺同伴?”
那東方少女舔了舔武士刀上的鮮血,發出一陣冷冽的笑聲:“八嘎,你說的我們就得信啊?我們若想活命,唯有依靠自己。說不定你又是來給我們立規矩的吧?”
張天陽一聽“八嘎”二字,又見她手持倭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倭國人。果真是喪心病狂,有她在此興風作浪,煽風點火,這些幸存的殺手成員必定難逃悲慘下場。張天陽本就對倭人恨之入骨,今日看來,是斷不能留她了。
張天陽聲色俱厲,厲聲道:“你不信是吧?那我就讓你下輩子去信!”
話畢,一道實質化的魂力如離弦之箭,化作一根長矛,直直射向那倭國少女。緊接著,張天陽一聲輕喝:“爆!”
隨著“爆”字出口,那少女的身軀瞬間炸裂,化作一團猩紅的血霧。張天陽手隨意一揮,一股勁風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過,將那血霧吹得無影無蹤,仿佛那少女從未出現過一般。
張天陽殺伐決斷,如雷霆萬鈞般露了一手,其餘的殺手成員瞬間噤若寒蟬,他們對張天陽的話信與不信已無足輕重,因為在堪稱上仙的修士麵前,一個殺手哪怕再厲害,也如螻蟻般微不足道。
張天陽見他們的表情,深知即便強行將他們納入自己門下為自己效力,雖然愛惜他們是難得的人才,但若是他們並非心甘情願歸附,日後他們晉級修士後,必定會如反噬的毒蛇般對自己門派造成危害,屆時恐怕會得不償失。
張天陽想到此處,心中不禁歎息,罷了罷了,又實在不忍心殺他們,也隻能聽天由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然而,對於那兩名東方少年少女,張天陽還是心存一絲希望,若是同屬國人,那就將他們帶回家。畢竟,張天陽對家國情懷還是頗為看重的。
於是,他轉頭對那名使大馬刀的少年問道:“你可還記得自己來自何處?”
那少年本是冷酷無情、桀驁不馴之輩,此刻在張天陽麵前卻如受驚的小鹿般戰戰兢兢,畢竟螻蟻尚且貪生。
對於張天陽的問話,少年回答道:“我來自何方,已不知道了。我被人抓到這島上之前,本就是個孤苦伶仃的孤兒,靠著四處流浪為生。隻記得曾經流浪過的地方,時常有人提及有兩條波瀾壯闊的江河,江是長江,河是黃河!”
“嗯!”張天陽聽到這裡,心中已然明了,這少年必定來自國無疑了。
他又將目光投向那少女,輕聲問道:“你呢?可對自己的來處還有些許印象?”
那少女恭敬地回答道:“我已毫無印象了,隻記得那經常虐待我的後媽,她叫王喜蓮。我還記得後媽將我交給一個婦人,那婦人又給了我後媽一筆錢!”
言罷,少女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花,仿佛要將那後媽碎屍萬段,看起來真是恨得咬牙切齒。
張天陽聽到此處,心中已然明了,此女定然是被人拐賣至此,而她那喚作王喜蓮的後媽,擁有的姓氏,也唯有國人才有。既然已經確定她倆皆是國人,那便將她們帶回去吧!
於是,張天陽對那少年和少女言道:“聽你二人所言,你們來自國,我也是國人,我可以將你倆帶回故鄉,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少女答道:“我後媽稱我為妞兒,在這裡,唯有數字,並無名字。”
那少年也道:“我等眾人皆無名字,隻有數字!”言罷,看向其他殺手成員。
張天陽道:“無妨,你二人隨我歸鄉即可,至於他們,我可以將之送至大陸,此後便隻能依仗自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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