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彝漢一家親,有啥不願意呢?”
阿木約布擺了擺手,語氣裡帶著彝家人的直爽豪邁:“女人本來就是應該跟著男人。
柴米油鹽的過日子嘛,隻要你們情投意合,阿卓願意,我絕無二話。呃隻不過……”
“看見沒有呀?我就知道他還有後話!”古喬木故意笑著好心打斷了,
阿木約布的尷尬“後話”,而他這樣做的好處就是,避免大家跟著尷尬難堪。
阿木約布果然向他比了個大拇哥,意思是肯定默許他的好意乾擾,所以也不懊惱。
隻是神秘地眨眨眼:“鬼靈精,你若真對她有意思,待會兒篝火晚會上咱們再細聊。”
於是,他們一行人說說笑笑著,往遠方的廣場走去。
結果還沒走多遠,周開顏就悄悄拉了拉古喬木的衣角,後者會意,自然放慢腳步。
剛想問原因,就見周開顏湊到他耳邊,聲音壓成蠅蚊聲嘀咕:“猴子,我可好心提醒你一下哦,剛才那個呷曲阿卓向外跑之時。
她的步伐穩重踏實,並略微呈現外八字足跡,這說明她的盆腔骨骼已然發生變化,放在咱們女人堆裡一看就知道已經‘破壁’。”
古喬木目光往下看向她的腳:“不對呀,我怎麼感覺你的步伐,也和她大同小異呢?”
周開顏白了他一眼:“滾蛋!我他瑪在和你說呷曲阿卓呢?扯上我乾嘛呀?
況且就我這麼一大把年紀,如果再是個處,那不笑掉管韌絲的大牙了嗎?”
古喬木戲謔反問:“哦!一大把年紀?請問周阿姨今年貴庚啊?人壽保險買齊了沒?”
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要你管呀!”
李富全在旁邊埋怨:“開顏,你是不是給我多多少少留點兒麵子啊?”
周開顏連忙岔開話題:“誒好好好,我剛才話還沒說完呢,請你們回憶一下,阿木大叔最後那句話,他臉上遮不住的鬱結惆悵。
好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下,似乎有難以啟齒的難堪隱私,不便當著我們的麵跟你說。
綜上所述,據此判斷我就大概知道,阿卓此人的行為作風絕對有問題,搞不好已經墮過n次胎,甚至已是兩三個孩子的媽媽。
所以你可得千萬把持住自己,多想想小玲和瀟瀟,彆用下半身考慮問題,一時衝動,栽了跟頭,那就真成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話音剛落,李富全就輕輕咳了一聲,嚴肅提醒:“開顏,說話得謹言慎行。
三思而後行,老話說‘禍從口出,病從口入’,不要將沒根沒據的胡話輕易說出口。”
周開顏歉意的吐了吐舌頭,臉上掠過一絲不悅之色,但終究還是撇撇嘴沒再吭聲。
古喬木卻隻是輕笑,拍了拍兩人的胳膊安撫:“你們兩口子放心吧,哥哥心裡有數。
剛才我隻是讚歎阿卓的美貌,在她身上有著和我們漢家女子,不一樣的異域韻味。
但我並沒有任何彆的覬覦之心。再說我們是來這邊辦公事,不是尋歡作樂泡妹紙,孰輕孰重我還是拎的清楚。”
李富全欣慰笑言:“你能如此通情達理,也算是浩公超市和玲瀟二女的一種福氣吧。”
周開顏這會子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喂,你剛才咋說我和小全全是兩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