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奇詢問:“誒老牛,那位老者是哪位高人呀?竟有這般出神入化的犀利刀法!”
鐵牛一斧子將一名敵兵砍成兩半,踹倒屍體後才回答:“好像也是咱生肖兄弟吧。”
蛇姬搖頭否認:“我覺得不太像。”
“虎嘯神功!”他將兩敵兵切成八瓣兒,加入聊天行列:“你們看他的刀法張弛有度,
靈動飄逸,渾勁有力,分明是逍遙派的路數。我覺得此人必定和指揮使大人有關。”
蛇姬點頭認同:“嗯,我也這麼認為,誒你們看他始終在那小妮子身邊形影不離呢。”
巡城馬抽回馬鞭,遠處一名敵兵的頭顱應聲墜地,他走過來提出不同看法。
“那老頭兒我倒不太關心,你們看指揮使大人身後的那名喇嘛小僧,手裡杵杖舞動的套路,分明出自西域高原的密宗門派。”
鐵牛疑惑詢問:“何為密宗門派?”
巡城馬一時犯難:“呃,具體是啥我也解釋不清楚。反正隻知道是藏傳佛教,密不外傳的那套神秘玩意兒。”
蛇姬感到突兀:“啊?咱們十二生肖武將之中,為何會有西域僧人的身影存在呀?”
巡城馬立即揭她的舊傷疤:“切!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不也是魔教中人嗎?”
蛇姬的怒火似乎又要點燃:“麻蛋的,你是又想被老娘叮大腿是吧?”
虎肖百夫長馬上糾正:“誒誒誒,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女人不問歲數。蛇姬既已棄暗投明,改邪歸正,咱們就不要為難她了。”
“誒算了算了,鐵牛,管好你媳婦兒,我閃馬了。”
說著,幾個武將重新散開,進入下一場血腥搏殺之中。
可是蒙古大軍人多勢眾,縱使殿前司眾將士奮力抵抗。
但捉襟見肘的頹勢還是逐漸顯現,僅靠陳大柱的巧克力也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陳大柱眼見匝道口實在是無力回天,故而果斷下令:“殿前司丞聽令!命你即刻放棄匝道口,速速與眾兄弟奪回四處重要據點的控製權。隻有斷其根脈,才能一勞永逸。”
張萌萌心雖不甘,但還是冷靜布置完任務,四隊人馬立刻撤離匝道口,向遠方急馳而去。
沒了武將鎮守的匝道口就像聾子的耳朵,形同虛設。
陳大柱胯騎的盧白馬雖然性命無憂,可是敵兵人群過於密集,他根本擠不進去。
隻能在匝道口外圍,眼睜睜的看著蒙軍猶如密密麻麻的螞蟻浪潮,順著甕城甬道源源不斷地湧向神箭司。
陳大柱看著如此聲勢浩大的蒙軍人群,聽著遠處似有似無的腳步聲。
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心驚膽戰的擔憂腹誹:“紅紅,看來隻能靠你了。萌萌,速度再快點啊!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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