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刻意引導:“哎呦我說你傻啊!正因為這樣,那歹人才敢趁虛而入!”
醒黛有些著急:“那咱們怎麼辦?不能乾吃這個啞巴虧呀!”
毓秀憤憤不平的怒懟:“瑪蛋的!誰人如此大膽!竟敢褻瀆碩親王府的瓔珞格格?這可是滿門抄斬的死罪!那歹人不要命了嗎?”
瓔珞的聲音冰冷,隨即壓低了音量:“你們仔細聞聞,附近空氣裡還有男人味兒呢。”
“嗅嗅嗅……!”三個女人皆點頭認同。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竟敢和本格格玩兒燈下黑!”毓秀厲聲吩咐:“姐妹們,關好門窗!快搜!那死男人肯定還在屋裡!”
四人四下搜尋,卻一無所獲。
醒黛疑惑道:“怎麼沒有?”
“明明味道還在啊。”
就在這時,一根挑檀香灰的香箸從天而降,“咣啷”一聲砸在地上。
四人循聲望去,尚未回神,一個紅色不明物體緊隨其後,飄落在容音頭上。
瓔珞憋住爆笑神經的催殘,好奇問道:“咦?你頭上是什麼呀?”
容音從腦袋上拿下來,拎在手裡仔細端詳:“這好像是女人的打底褲吧,款式和顏色好新潮哦。”
她又湊到鼻間嗅聞,立即“哇嘔”一聲:“尼瑪!這上麵有超超超超超級濃烈的弟弟味兒!死男人恐怕三天都沒換內褲!臭死了!”
四個女人這才驟然反應過來,隨即轉過身來,抬起頭齊齊向上一看:“臥槽……!”
她們頓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大跳!隻見一個身無片縷的年輕男子,雙手雙腳死死撐在牆麵兒上,活像蜘蛛俠似的趴著牆角。
他額角青筋暴起,大汗淋漓,臉上因用力而漲的通紅,卻泛著一陣苦澀,四肢顯然已經快支撐不住,懸空在外的身體重量了。
萬般無奈之下,陳大柱隻能勉強擠出一抹諂媚的賤笑:“嗬嗬……那什麼……各位姐姐晚上好啊,我要是說我串錯片場,從諜戰劇組不小心跑到清宮劇組來了,你們信嗎?”
毓秀臉色鐵青,抱臂冷笑責問:“哼哼!串錯片場?鬼才信!你胯下那根燒火棍兒明明一直支棱著,難道不是最強硬的證據嗎?”
“強硬隻是表麵的輝煌偽裝,其實平時還是很軟弱的。”他硬著頭皮耐心辯解:“這純屬動物本能的生理現象,毫無製動可言。”
“畢竟咱五人現在都處於,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原始形態,因此姐姐們不必介懷,就當免費逛了一回大觀園嘛。”
容音一邊向其他女人分發衣物,一邊繼續冷聲質問:“哼哼!死孔雀精,你頭上連根兒辮子都沒有,豈能以廬山真麵目自居呢?”
他咬緊牙關苦苦支撐,但手臂早已酸痛難忍,快要麻木:“隻因我是清朝之後的未來人,才不留這全是跳蚤虱子的滿清小辮子。”
醒黛捂嘴輕笑,故作疑惑問道:“嗬嗬,你說你是未來人?空口無憑,何以證明呀?”
“當……然……需要你們配合配合嘍。”
四名女子互望一眼,會心一笑,齊聲唱道:“哎……!什麼水麵打跟鬥咧,誒敲敲鑼),什麼水麵起高樓咧,誒敲敲鑼),什麼水麵撐雨傘咧,什麼水麵共白頭咧。”
他馬上從容接唱:“哎……!鴨子水麵打跟頭咧,誒敲敲鑼),大船水麵起高樓咧,誒敲敲鑼),荷葉水麵撐雨傘咧,鴛鴦水麵共白頭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