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演淩誤入體育活動_趙聰的一生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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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演淩誤入體育活動(2 / 2)

田訓站在城樓上,望著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這個吃貨……”

忽然,他的眼神一凜,轉向城外——那裡,幾道黑影正悄然退去。

“演淩,下次可沒這麼容易了。”

他低聲自語,隨即轉身走下城樓。

五更鼓剛剛敲過,南桂城的東方便泛起魚肚白。晨霧中的朱雀大街上,鋪著猩紅地毯的通道兩側,侍從們正忙著懸掛記朝特有的青鸞旗。這些繡著金色飛鳥的旗幟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倒映在剛剛灑掃過的青石路麵上,像一群即將振翅高飛的真鳥。

"再檢查一遍席位!"禮部官員擦著汗指揮著,"葡萄氏的座位要靠近觀禮台,運費家的安排在西北角。"他的羊皮名單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葡萄氏-寒春、葡萄氏-林香、趙柳、耀華興、運費業、田訓、紅鏡武......每個名字後麵都標注著家族紋章與座位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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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角的陰影裡,演淩用匕首挑開最後一塊鬆動磚石時,晨光正好照在他滿是塵土的臉上。他眯起眼睛,看到遠處主會場正在搭建的鎏金擂台——那是由三百名工匠連夜趕製的珍寶,台麵鋪著的不是普通木板,而是從南海運來的紫檀。

辰時三刻,號角聲穿透雲霄。首先入場的是一隊銀甲騎士,他們的坐騎蹄鐵都包著防滑的棉布,在紅毯上踏出沉悶的聲響。緊隨其後的是四匹純白駿馬牽引的玉輦,葡萄氏姐妹寒春與林香端坐其上。寒春的絳紫長裙綴滿珍珠,在陽光下像流動的星河;林香則穿著嫩綠色騎裝,腰間懸著的小巧匕首柄上鑲嵌著貓眼石。

"聽說這次比武的彩頭是暹羅進貢的夜明珠?"

"何止,勝者還能獲得陛下在最終寶座上的《南海鹽引》......"

演淩豎起耳朵捕捉著人群的議論,同時數著到場的顯貴:那邊正與趙柳寒暄的耀華興,發間金步搖隨著笑聲輕輕顫動;正在品嘗英州燒鵝的運費業,油漬都蹭到了錦袍前襟;高台上搖著折扇的田訓,時不時與身旁的紅鏡武交換眼神......

"至少三千人......"演淩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他的視線掃過觀禮台,那裡坐著患無痛症的紅鏡氏,女人蒼白的臉上畫著詭異的靛藍紋飾;再往西是南城河兄弟,兩人正在比試腕力,桌上的酒盞被震得叮當作響;更遠處還能看到關良關歡兄妹,她們特製的弓箭就放在觸手可及之處。

腰間的"夜鶯"突然微微發燙——這是感應到單族血脈的征兆。演淩無聲地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齒。他在腦海中快速規劃路線:先挾持體弱的紅鏡氏,再用她逼運費業就範,等田訓他們趕來救援時,南城兄弟應該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巳時正,九聲鐘響震落屋簷的露珠。公子紅鏡武站在擂台中央,兩米高的身軀投下的陰影籠罩著半座觀禮台。"南桂演武,正式開始!"他的聲音像悶雷滾過全場,驚飛了棲息在鐘樓頂的鴿群。

第一場是射藝比試。耀華晨挽弓的姿勢引來陣陣喝彩,箭矢穿透百步外的銅錢方孔時,連正在啃燒鵝的運費業都鼓起了掌。演淩趁機又向前摸進十步,現在他能清晰看到紅鏡氏脖頸上跳動的血管了。

"第二項,騎術!"

馬蹄聲如暴雨般響起,關歡的棗紅馬在障礙賽上一騎絕塵。人群的歡呼聲浪中,演淩的匕首已經出鞘三寸。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田訓的折扇正指向自己藏身的方向,而紅鏡武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按在了劍柄上。

"被發現了?"演淩的肌肉瞬間繃緊。但田訓的視線很快又移向擂台,仿佛剛才隻是隨意一瞥。場中央,運費德正在表演劍舞,劍鋒劃出的銀光像一張密網。

演淩的額頭滲出冷汗。他注意到更多細節:看似醉醺醺的南城河其實滴酒未沾;關良的箭囊始終保持在最順手的角度;就連一直埋頭吃喝的運費業,油膩的右手也始終沒離開過腰間的軟劍......

"有意思。"演淩無聲地咧嘴。這些單族人看似散漫,實則每個人都處在最佳戰鬥位置。他緩緩收回匕首,看來得重新製定計劃了。

午時的烈日把擂台曬得發燙。當紅鏡氏起身去取冰鎮酸梅湯時,演淩像影子般跟了上去。在穿過回廊的刹那,他閃電般出手——

田訓的折扇突然飛來,精準地擊偏了演淩的匕首。幾乎同時,三支羽箭釘入演淩剛才站立的位置,箭尾還在嗡嗡顫動。

"刺客演淩!"紅鏡武的怒吼震得梁上灰塵簌簌落下。全場瞬間大亂,貴婦們的尖叫聲中,運費業居然還抓著半隻燒鵝:"我就說今天怎麼格外熱鬨!"

演淩大笑著躍上屋簷:"長安城的賞金夠我吃十輩子燒鵝!"他甩出三枚煙霧彈,卻在騰空時被不知從哪飛來的漁網纏住。最後看到的,是田訓那張永遠從容的笑臉。

申時末,被捕的演淩被鐵鏈鎖在囚車裡遊街。街道兩旁的百姓指指點點,有人甚至朝他扔爛菜葉。但當他經過望江樓時,二樓窗邊分明傳來田訓的聲音:

"下次記得選對時機。"

演淩抬頭,看見對方正在把玩自己的"夜鶯"匕首。而更讓他瞳孔收縮的是——田訓的桌邊,赫然坐著本該在囚車裡的紅鏡氏。

"有意思......"演淩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囚車轉過街角時,他聽到城內又響起了慶典的樂聲。這場狩獵遊戲,遠未到終局。

當演淩的匕首即將劃破紅鏡氏頸側肌膚時,整片天空突然暗了下來。不是烏雲,而是遮天蔽日的箭雨——三千支鳴鏑箭帶著刺耳的尖嘯掠過演淩頭頂,齊刷刷釘入他周身三尺外的地麵,組成一個精確的囚籠。遠處地平線上,玄色軍旗如潮水般漫過山丘,鐵甲碰撞聲震得擂台邊的青銅鼎嗡嗡作響。

"這是......"演淩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看見每個士兵胸甲上都刻著記朝皇室的蟠龍紋,為首的將領手持一杆丈八蛇矛,矛尖挑著的正是他昨夜丟棄在城外的夜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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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田訓慢條斯理地合起折扇。十萬大軍像被無形的手操控著,前鋒變陣為八卦陣型,兩翼展開如雁翅,瞬間封鎖了所有出口。連運費業都驚得掉了燒鵝:"這...這不是南桂守軍!"

"當然不是。"田訓用扇骨輕敲掌心,"陛下離開南桂城前特意留下的正規軍。"他俯視著被圍在箭陣中央的演淩,聲音裡帶著貓戲老鼠的愉悅:"你真以為皇上會帶著全部禁軍去廣州?"

紅鏡武此時已拔劍出鞘,兩米高的身軀像鐵塔般矗立在演淩退路上:"整整十萬人,夠你殺到明年今日。"

演淩突然放聲大笑,笑聲在十萬支長矛的寒光中顯得格外癲狂。他猛地撕開外袍,露出綁滿全身的竹筒——那是嶺南特製的火雷,引線正嗤嗤冒著火花。

"十萬人?"他舔了舔被火星灼傷的嘴角,"夠給我陪葬了!"說著突然撲向最近的糧草車,火折子在半空劃出刺目的弧線。

"轟——!"

爆炸的氣浪掀翻了三個箭塔,濃煙中演淩像條泥鰍般鑽入地下——那是他提前三個月挖的逃生密道,入口竟藏在擂台下的紫檀木板夾層裡。

正規軍將領怒吼著下令掘地,卻見田訓擺手製止:"不必。"他彎腰拾起演淩掉落的一枚銅錢,上麵新刻著歪扭的路線圖:"老鼠洞通向南碼頭,那裡..."

話音未落,遠處江麵突然傳來悶響。眾人轉頭望去,隻見一艘快船在火光中炸成碎片,而百米外的礁石上,渾身濕透的演淩正擰著衣角大笑:"多謝贈船!"

紅鏡武的箭矢破空而去,卻隻射中個殘影——那家夥竟在礁石後藏了條繩索,借著爆炸的氣浪蕩到了對岸山林。

"要追嗎?"運費業擦著油嘴問道,手裡不知何時又拿了隻新烤的燒鵝。

田訓望著對岸晃動的樹影,輕笑搖頭:"窮寇莫追。"他展開扇麵,露出新題的字——"網開一麵"。正規軍將領不解:"大人,這是......"

"十萬人都困不住的泥鰍。"田訓轉身走向重新奏樂的擂台,"不如留給下次盛會助興。"他忽然停步,從袖中抖出個竹筒,赫然是演淩身上掉包的火雷:"況且,真以為我會讓他帶走真家夥?"

眾人這才發現,江麵漂著的不過是填了煙花的假船。紅鏡武甕聲笑道:"所以那聲爆炸..."

"煙花而已。"田訓的扇子指向對岸——那裡隱約傳來演淩氣急敗壞的咒罵聲。

山林裡的演淩正瘋狂拍打冒煙的衣袋。他精心準備的雷火彈全變成了竄天猴,唯一能用的匕首還刻著行小字:"贈君煙花,聊表敬意。——田"

"混賬!"他一腳踢飛石塊,驚起群鳥。冷靜下來後,卻發現腰間多了個錦囊,裡麵整齊碼著十枚金錠,底下壓著張紙條:"演武場修繕費"

遠處湖州城的方向,慶典的樂聲隱約可聞。演淩掂了掂金子,突然咧嘴笑了:"有意思。"他望向城頭飄揚的青鸞旗,舔著虎牙盤算新計劃——下次,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暮色降臨時,正規軍已重新列隊離城。運費業啃著第五隻燒鵝含糊道:"就這麼算了?"

田訓笑而不答,隻是望向珠江。月光下,一艘沒有標記的商船正悄然駛向出海口,甲板上某個黑影對著城池方向舉了舉酒壺。城牆陰影裡,紅鏡氏蒼白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從演淩身上順來的銅錢——那上麵除了路線圖,還刻著行小字:"下回取君首級"

未完待續,請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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