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熊瞎子一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打的它自己一個趔趄,差一點就暈倒在地麵上。
但落在地麵上的猞猁衝著母熊瞎子下方拱了一下,有了猞猁的撞擊,母熊瞎子一下子摔倒在地麵上。
砰!
一聲巨響,母熊瞎子倒在地上,猞猁爬到它的後背,還想去咬脖子,可惜母熊瞎子四肢朝地,猛的甩了甩腦袋,連同腰部處的猞猁也被甩飛了出去。
猞猁摔在地麵上,母熊瞎子便想去攻擊它,但爪子還未抓住猞猁,徐峰便朝天開了一槍。
一聲槍響,驚動了那邊的母熊瞎子,同樣,也給猞猁的逃跑帶來了緩機,猞猁在母熊瞎子扭頭往後看時,從地上爬起,繞到它的後麵。
周炮提醒:“省著點,你兩發子彈,我兩發子彈,等會你打胸口的白毛,我打腦袋。”
徐峰應下來,“成!”
母熊瞎子看著前方不斷逼近的徐峰和周炮,又看了看後方的猞猁,心中有股疑惑。
難道……自己的崽子是他們殺的?
想到這裡,母熊瞎子憤怒的站立起來,兩隻熊掌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發出熊吼聲——
吼——
隨後後腿發力,朝著徐峰,周炮倆人奔來,後方的猞猁咬住母熊瞎子的尾巴也無濟於事,這隻母熊瞎子陷入了瘋狂。
它現在已經被仇恨充滿了頭腦,它要報仇,必須報仇!
要把眼前之人狠狠的碾碎,揉碎,乾掉!
三十米的距離,哪怕有猞猁的拖拽,兩秒鐘的時間,母熊瞎子已經距離徐峰,周炮倆人二十米了。
瞅著撲麵而來的母熊瞎子,周炮冷笑兩聲,瞄準母熊的肩膀處開了一槍。
嘭——
一槍命中,母熊瞎子疼的停下了腳步,站起來看著自己的肩膀。
肩膀處出現一個小洞口,裡麵的鮮血汩汩往外冒著,順著肩膀滴在了地麵上。
血腥味十足。
母熊瞎子還想發火,但此刻徐峰瞄準了它胸口處的白毛,也就是母熊瞎子的心臟處。
瞄準,扣下扳機。
開槍。
一氣嗬成!
嘭——
一槍!
血洞出!
上膛,瞄準,再開槍!
嘭——
第二槍!
第二個血洞在它的胸口處浮現,裡麵的鮮血汩汩流淌,母熊瞎子走了兩步,便被身後的周炮瞄準腦袋開了槍。
嘭——
一槍爆頭。
兩槍心臟,一槍頭,神仙來了也搖頭!
這隻母熊瞎子倒在地上,但徐峰倆人知道熊喜歡炸死,加上倆人身上還沒有多餘的子彈,就在一旁等了十幾分鐘,見到母熊瞎子徹底沒動靜後,徐峰,周炮倆人才走了過去。
看著這隻母熊瞎子,徐峰搖了搖頭:“師父,你說...它是衝著棒槌來的?還是被血液的血腥味吸引過來的?”
周炮笑著擺擺手:“我哪知道,我隻知道咱們又殺了一隻熊瞎子。”
“等會剝皮,取熊膽,晚一點,咱們把熊膽處理一下,這張熊皮看著就不錯,挺好挺好。”
“上次那個黑熊皮我拿給你師娘了,你師娘應下了,說半個月就做好,給你做一身黑熊皮大衣。”
“來,咱們先取熊膽。”
“成,謝謝師父。”
徐峰笑著答應,倆人拿出侵刀走到母熊瞎子的一旁,開始取膽。
七八分鐘後——
徐峰的小手摸到了熊膽,拉著它往外撕扯,把外層的肉薄膜刮下來,它才被完全取出來。
看著這顆熊膽,徐峰咧嘴傻笑:“師父,是鐵膽。”
“這品相,差不多一顆能賣一千二呢。”
“上次還有一顆草膽沒賣,現在手上有兩顆大熊膽,一顆小熊膽,三顆熊膽了。”
周炮拍了拍徐峰的肩膀,“三顆熊膽,差不多能賣兩千五百了。”
“咱們這半個月可掙的不少了,賺錢這事,你可得悠著點,彆跟誰都說,聽見了沒?”
“富貴了,要低調點,要不然彆人會盯上你這隻肥羊的。”
聽著師父周炮的訓誡,徐峰點頭笑道:“師父,我不傻,我明白,這事我就跟我媽說,其他人,我不說。”
算上熊膽,棒槌這些,徐峰這一趟差不多賺了有兩萬多。
這個年代的兩萬多啊!多值錢啊!
要知道,現在滬市的浦東房價和首都的四合院房價還沒上去。
五千塊錢能在首都買一套三進三出的四合院了。
滬市的浦東房價就更彆提了,兩萬塊錢能買五十多套房子了。
這個時候的浦東還沒有浦西發展好,房價跟大白菜一樣,也就是到了千禧年之後,浦東的房價才開始真正的飆升。
在那之前還流傳著一句話,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套房,可想而知那個時候浦東是多麼的沒排麵。
不過任誰都不會想到,最終會是浦東超過浦西,一舉成為滬市最繁華的地區。
收回心思,倆人把母熊瞎子的熊膽取出來後,周炮拿著手上的刀走到母熊瞎子一旁,開始剝皮,徐峰則是在一旁找了一些柴火,然後點燃,放上吃飯的鐵鍋,倒上水,等水沸騰後,要把熊膽放在上麵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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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鍋中的水咕嘟咕嘟沸騰,徐峰見狀則是抓緊處理熊膽,順便把昨天的小熊瞎子的熊膽一塊處理。
把兩顆熊膽簡易處理好之後,剩下的便是暴曬了,眼下在山裡,沒地方讓它們暴曬,隻能先放在兜裡麵,過些日子再曬了。
徐峰把兩顆熊膽給師父,周炮則是笑著說:“咱爺倆誰拿著不一樣,你拿著吧。”
“來,搭把手,熊皮馬上就快剝下來了,你把它往後拽一下,這樣扯住,我剝皮剝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