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愛國不禁有些驚慌失措,他茫然地看著王五仁和徐峰,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是什麼情況?”
徐峰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愛國啊,這可是鹿血酒,你剛才咕嘟咕嘟連喝兩杯,完全沒把它當回事啊!”
周愛國這才恍然大悟,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說:“鹿血?那玩意這麼補嘛?”
此時的周愛國,麵色已經漲得通紅,他隻覺得身體裡的燥熱越來越強烈,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
“你啊,七八年的鹿血酒,你說喝就喝。”王五仁滿臉笑容地說道,“我家老頭子喝它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地倒入一些新酒,中和一下它那強勁的藥效呢。”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和無奈,似乎對周愛國如此豪爽地喝下兩杯鹿血酒感到有些驚訝。
周愛國此刻正感到身體有些異樣,他覺得自己的二弟已經蘇醒過來,而且完全失去了控製,這讓他焦急萬分,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咋辦?咋辦?”他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一旁的楚英雄見狀,連忙拍了拍周愛國的肩膀,安慰道:“愛國,彆著急,我帶你去衝衝涼,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至於什麼時候能消下去,我也說不準了。”
說罷,楚英雄便拉著周愛國向外走去。然而,沒過多久,他們又折返回來。
屋內的王五仁、徐峰和另外一個人互相對視一眼,最終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徐峰笑著對王五仁說:“王哥,你也太壞了吧,竟然讓他一直喝那鹿血酒。”
王五仁則不以為意地回應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是你這小子把酒遞給他的。”
接著,王五仁轉頭看向徐峰,嘴角泛起一抹壞笑,“來,徐峰兄弟,既然你這麼感興趣,那也該你嘗嘗這個味道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酒杯遞到了徐峰麵前,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徐峰又往酒杯裡添了一些新酒,然後將兩種酒混合在一起,一飲而儘。鹿血酒入喉,他隻覺得血腥味很淡,而酒味則更為濃鬱。如果不是王五仁事先說明這是鹿血酒,恐怕一般人很難嘗出其中的區彆。
“這酒味道如何?”王五仁看著徐峰,笑著問道。
徐峰咂吧咂嘴,回味了一下,讚道:“味道確實不錯,而且藥效很強。光憑這一點,這酒肯定能大賣!”
“大賣?”王五仁笑著擺了擺手,“這可不容易啊。這酒最大的問題就是難以量產,主要原料就是鹿血。”
他接著說道:“我們每年都會招募不少獵戶,讓他們幫我們尋找馬鹿和梅花鹿。可惜啊,這些獵戶都不怎麼給力,每次找到的馬鹿和梅花鹿都少得可憐。”
聽到這裡,楚英雄插嘴問道:“那不能用家養的鹿嗎?”
“家養的?”王五仁再次擺了擺手,“那可不行。家養的鹿沒有野性,它們的血液製作出來的鹿血酒,質量遠遠比不上野生的。”
“所以說,要想實現量產,實在是太難了。”王五仁無奈地歎了口氣。
徐峰想了想,又問道:“王哥,那你們這一瓶鹿血酒賣多少錢一瓶呢?”
“如果是釀造一年的,一瓶賣八塊錢。”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瓶酒,“這就是一年的,你看,顏色還比較淺。”
“兩年的呢,一瓶賣十五。”他又拿起另一瓶酒,晃了晃,“這瓶就是兩年的,顏色稍微深一些。”
“三年的,一瓶二十五。”他繼續介紹著,“這瓶就是三年的,顏色更深,味道也更醇厚。”
“年份再高一點的,就不會拿到市麵上去賣了。”他笑了笑,“那些都是用來送禮或者是高價賣出去的,一般人可喝不到。”
聽到這裡,徐峰不禁咋舌,一瓶八塊?這價格可不低啊!他突然想起師傅曾經說過,釀的鹿茸酒和鹿血酒比打獵還賺錢,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徐峰心裡暗自盤算著,自己酒窖裡還有七八壇子酒呢,不過時間都很短,才過去了三個月,藥效應該還沒有完全散發出來。
“量產鹿血酒這個難題可難死我家老爺子了。”他歎了口氣,“這東西不好弄啊,產量一直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