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仁哥,這都聞出來了?”
王五仁驕傲的拍了拍胸脯,“徐峰兄弟,你不知道我家乾啥的啊?”
“這鼻子早就練出來了。”
“徐峰兄弟,除了鹿血酒,是不是還有人參酒?麅茸酒?”
“還真讓你說對了。”徐峰說:“五仁哥,這幾壇子麅茸酒和人參酒我可不賣,留著當寶貝壓箱底呢。”
“明白,明白。”
人參酒的價值更高,藥效更高,當然賣的更貴,這種酒更多的作用是藥效。
下到地窖內把七八壇子的鹿血,鹿肉酒拿出來,整整齊齊放在王五仁的跟前,緊隨其後打開蓋子。
血腥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湧到兩人的鼻腔內,王五仁貪婪的吸了吸,“對,對,就是這個味,太對味了。”
旁邊的徐峰乾笑兩聲:“五仁哥,要不嘗一口?”
“拿拿味?”
“來。”
找了乾淨的碗,到了一些,看著發著血紅色的酒,王五仁喝了兩口,鹿血酒入喉辛辣,藥效噌的一下就上去了。
“呼——”
“爽!對頭,對頭,就是這個感覺!”
“徐峰兄弟,這些我全要了。”
“一壇子給你三百塊,怎麼樣?”
一壇子三百塊。
跟師傅周炮說的差不多。
這些酒拿到省城去賣,差不多也是這個價格。
要是零售,價格更高一些。
不過零售太麻煩了,還是當貨源賣給王五仁吧。
“行,五仁哥,那就一壇子三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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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仁痛快的掏錢遞給徐峰,“徐峰兄弟,謝了!”
“有了這七壇子的鹿血酒,至少能支撐酒廠賣出去高端市場的份額了。”
“徐峰兄弟,下次要還有鹿血酒,記得聯係我。”
“我還是三百一壇子收了。”
一隻馬鹿差不多能做五壇子的鹿血酒,怪不得爺爺徐成功和師傅周炮一直讓抓活的馬鹿。
一隻活的馬鹿比一顆鐵膽都要值錢。
幫忙把七壇子鹿血酒抬到小轎車後備箱和後座位,用麻繩在後座位綁結實。
此時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剛好是下午四點半。
徐峰說:“五仁哥,要不晚上留著吃口飯,明天再走?”
王五仁笑著擺擺手說:“徐峰兄弟,今天就算了,我回去交差,要是老爺子看見這些馬鹿酒,鹿血酒,肯定會高興的。”
“行,那等下次有空,有空再聚。”
“五仁哥,路上慢點。”
“行,行,有事給我聯係,你五仁哥在縣城認識的人多,雖說明麵上沒多少,但是暗地裡的倒是有不少。”
徐峰嘴角抽搐一下,果然能在縣城把製酒廠搞起來,多多少少是沾一點黑的。
“徐峰兄弟,走了,回見回見。”
“行,回見。”
看著王五仁的小轎車駛離,徐峰伸伸懶腰活動一下筋骨,“進賬兩千一,還行,回了一點血。”
“加把勁,爭取年前搞一輛小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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