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快速翻動通訊錄。
“我先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許學達一邊說,一邊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許學達的語氣突然變得輕鬆起來:“二哥啊,最近忙什麼呢?有空不?咱們喝兩杯……”
幾分鐘後,掛斷電話後,許學達轉向楊鳴:“張老二,在瑞市也算是排的上號的大哥,我約了他晚上一起吃飯,到時候楊兄弟你跟我一起去。”
楊鳴點點頭:“行。”
許學達呼了口氣:“楊兄弟,多虧你剛才攔住我。”
楊鳴微笑著搖搖頭:“許哥,咱們是自己人,就不說這些了。”
……
晚上六點,農家樂包廂內。
濃烈的煙味和酒氣充斥著狹小的空間。
許學達和楊鳴坐在一張圓桌旁,對麵的張老二,看樣子大概四十歲左右,留著個平頭,手上全都是已經褪色的紋身。
桌上擺滿了菜肴,幾瓶白酒已經見底。
張老二抽著煙,粗聲粗氣地說:“日,老許,你他媽怎麼搞的?讓人給打了?”
許學達苦笑著搖頭:“彆提了,那幫狗日的不講規矩。”
張老二一拍桌子,酒杯跳了起來:“媽的,誰這麼牛逼?敢動我兄弟?”
楊鳴靜靜地觀察著兩人的對話,不時抿一口白酒。
許學達簡單講述了事情經過。
張老二聽完,眼中閃過一絲怒火:“草他媽的,這事兒我給你擺平。”說著,掏出手機就開始撥號。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張老二打了一連串電話,聲音從開始的底氣十足逐漸變得猶豫不決。
最後一個電話掛斷後,他的臉色明顯變了。
“怎麼樣?”許學達問道,語氣中帶著期待。
張老二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他媽的,這次恐怕不好辦啊。”
“什麼意思?”許學達皺眉。
張老二猶豫了一下說:“我打聽到了,動手的那幫人背後是周老三。這狗日這兩年混得飛起,背後有幾個搞房地產的老板撐腰。”
許學達皺眉問道:“周老三?這人我好像聽過……是不是早些年在美食節那邊搞娛樂城的?”
張老二點頭:“對!就是那狗日,以前就他媽是個拉皮條的,後來也不知道走什麼狗屎運,認識了幾個大老板,然後就開始乾拆遷,賺了不少錢,去年還開了個酒店。”
許學達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張老二搖搖頭:“老許,這狗日的不好惹,聽說手底下還養著好幾個亡命之徒。你要是硬碰硬,恐怕吃虧的是我們。”
許學達一拳砸在桌上,酒杯翻倒,白酒灑了一桌:“草他媽的,難道就這麼算了?”
“算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回頭我找人給他捎句話,到時候由我出麵牽頭,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你朋友的事歸你朋友的事,咱們先不去說,到時候就問問狗日的,你被打這個事情怎麼也得給個說法,對不對?”
張老二,吐出一口煙:“怎麼說,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這個事情我要是不幫你,以後彆人怎麼看我?”
“二哥,那這個事就麻煩你了。”許學達重新倒了杯酒,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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