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靳敏瞪了一眼,手作蒲扇扇風,“怎麼這麼熱呀,咱們去買根冰棍吃。”
冰棍箱子是木頭箱,裡麵披著一件特殊的棉被。
大夏天的隔熱,防止冰棍融化。
甜滋滋涼冰冰的冰棍入嘴,酷暑都離她們十萬八千裡。
……
鄧瑞民提前下班來找靳敏。
拎了水果、零食過來的。
他下午開完會也沒閒著,已經打聽這事了。
靳敏聽到這話有些著急,“那不就讓人知道了?”
鄧瑞民哭笑不得,“你以為現在沒人知道?”
早就鬨得沸沸揚揚了。
靳慧跟幾個二流子走得近,在毛紡廠不是什麼新鮮事。
一度傳到了靳母那邊,但靳慧一向擅長糊弄她媽——
都是那些人在造謠,想要敗壞我的名聲。
靳母自然不會覺得女兒在騙自己。
有鄰居提醒,她反倒是指著人家罵了一通。
好心被人當驢肝肺,誰還會去提醒啊?
都巴不得靳慧哪天鬨出事來,看靳家的笑話呢。
至於靳敏,過去三個月幾乎沒跟娘家有來往,也沒人巴巴的跑到靳敏這邊說這些。
另一方麵她畢竟在機關小學上班,學校的老師和職工接觸到的學生家長多是來自機關單位。
跟工廠那邊沒什麼來往。
工作性質決定交集少。
更彆提靳敏又不是辦公樓這邊上班,人在圖書館躲進小樓成一統呢。
誰還特意過來八卦嗎?
萬一靳敏那脾氣發作,以為是造謠找事,對人又打又罵怎麼辦?
之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情況。
教務辦的關向蘭不是做過示範嘛。
靳敏臉色耷拉下來,“鄧瑞民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脾氣不好,你嫌棄我了是吧?”
“哪有?”鄧瑞民當即正色道:“有點脾氣怎麼了?沒脾氣的那都是泥人任由人揉捏,那才叫可憐。”
他就是分析情況嘛。
一時間忘了靳敏那臭脾氣。
好在這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鄧瑞民迅速順毛成功。
“那,那她那孩子……”靳敏現在不太想管這事了。
她不信靳慧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可那丫頭一點都不在乎。
自己又何必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呢?
“算了,愛咋咋地吧,我不管了。”靳敏懶得再問那孩子到底是哪個男人的。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也跟她沒關係。
鄧瑞民歎了口氣,“等回頭我跟家裡頭說一聲,靳慧也老大不小了,哪能這麼任性?”
靳敏可以不管,但自己還是得表態。
不然她回頭秋後算賬,自己壓根說不清楚。
“那您多費心。”靳敏把茶杯推過去。
鄧瑞民笑嗬著摸靳敏的手背,手指細細摩挲,“一杯茶就想打發我?你在沈穗這也住了那麼多天了,回家去?”
靳敏打開那隻手,“你閨女兒子走了?”
這話一說,鄧瑞民臉上笑容都變得苦澀、無奈。
一個屋簷下的確容易出問題,他每天下班回到家也會被兒女陰陽怪氣幾句。
想著若是靳敏整天跟他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怕是得日日上演全武行。
“委屈你了。”
“覺得我委屈呀?那成。”靳敏伸出手去,“噓寒問暖不如來筆巨款,鄧副局長掏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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