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待了一宿,凍得嘴唇都有些發紫。
等到被喊去問話時,她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一股腦的都招了。
“我真的勸了,我勸不動啊,他們誰都不聽我的,警察同誌我對天發誓,這事真的跟我沒關係,你就放了我吧。”
林紅兵又是賭咒又是要磕頭。
把審訊的警察都逗樂了。
“行了,先把她帶回去。”
林家母女是分開關押的,怕倆人串供。
沒串供,但供詞不算特彆一致。
林紅兵把自己摘了個乾淨,她一個姑娘家阻攔不了母親和哥哥們的惡行。
林母說都是自己指使的,跟孩子們沒關係,要槍斃就槍斃自己,彆為難她的兒女們。
林老二說自己是被家人唆使,一時糊塗才想去偷沈穗的包子鋪。
至於林老三,他的供詞就更有意思了。
“我就是想著跟我大嫂說兩句話,她誤會我了。”
但現場有匕首,那麼多人作證沈穗當時被捆綁著。
而且沈穗的金首飾就在林建平的口袋裡。
難道還是沈穗栽贓給他的不成?
供詞不一致不要緊,好說。
林母和兩兄弟是主謀,林紅兵是從犯。
至於林母是烈屬。
嗬,烈屬唆使倆兒子去搶劫烈屬的財物,丟儘了烈屬的臉。
還想因為這減刑?
做夢呢。
這個案子審理的很快,受害者和犯罪嫌疑人都是烈屬,且人贓並獲。
唯一的問題就是量刑。
按照法律規定,搶劫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並處以罰金。
致人重傷會從重量刑。
不過林家人與沈穗還有親緣上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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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這兩起搶劫案性質格外惡劣。
市局在調查這個案子時發現,林家兄弟竟然想通過霸占沈穗進而霸占沈穗的財產。
沈穗指控林建平“強奸”再不是空穴來風。
量刑從重。
兩兄弟被判處死刑,林母無期徒刑。
至於林紅兵,因為坦白,又沒有參與到具體的犯罪之中,她被判了一年。
“便宜他們了。”靳敏看著沈穗那還沒愈合的傷口就難受。
因為天冷的緣故,沈穗讓小滿去她家住著,算是躲過了一劫。
可躲過星期四晚上的災,第二天小滿還是看到了媽媽受傷。
小姑娘哭得眼睛都腫成了核桃。
靳敏也難受,馬上都半個月了,沈穗的耳朵還沒完全愈合。
醫生說會留下疤痕。
問題是這還是好的呢,隻是耳垂撕裂,沒出現軟骨損傷、聽力下降這些更糟糕的情況。
一想到沈穗這些天遭的活罪,靳敏都覺得林家那些畜生隻是吃槍子都便宜了他們。
陽曆年的最後一天,也是星期四。
晏城市被判槍斃的犯人,這天執行槍決。
不然還留著過年嗎?
刑場就在距離烈士陵園不遠處的曠野。
沈穗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槍聲。
一聲,又連著一聲。
她看著墓碑上的名字,手指輕輕描畫著林建業這三個字。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這些都是他們欠我的。”
上輩子林家三兄妹的發達,建立在她和小滿的鮮血與白骨上。
遲到了幾十年的複仇,她總算等到了。
“你救過我一條命,可也害了我一條命。”沈穗笑容苦澀,她緩緩起身,“林建業咱倆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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