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去將近半年,讓她已經把這些情緒都消化掉了。
沒有那熱烈的愛,也沒了那濃濃的恨。
自己現在的日子也挺好,雖說忙忙碌碌的得動腦子畫圖裁剪縫製衣服,也賺不了多少錢。
比從男人那裡拿錢辛苦多了。
但這錢掙的很踏實。
一分一厘都是自己掙來的,日子也過得充實。
就連語氣格外的平靜,“不可能了的。”
鄧瑞民扣上最後一顆紐扣,幫著靳敏把衣領整了下。
不說平整到蒼蠅落上麵會劈叉,但也沒有褶皺。
他攥緊了拳頭,到底還是心有不甘的親在了靳敏的額頭,“給我幾天把財產整理好,下周我們去民政局。”
靳敏覺得臉上濕濕的。
是鄧瑞民的眼淚,從額頭上滑落下來。
蟄得她眼眶疼。
“謝謝你。”
“是我對不起你在先。”鄧瑞民轉過身去,往臥室方向去,“往後我不會再去打擾你,要是你有什麼難處,也可以來找我。就算……”
他說不下去,他從沒發現,離婚這個詞那麼難以啟齒。
真的說不出來。
“麻煩把門帶上。還有……”
走到臥室門口的人站定腳步,“謝謝你還關心我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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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可那都是關心。
隻是這樣的關心,他往後再也不能擁有了。
兩人一個在玄關,一個在臥室門口。
靳敏先開門離去。
……
沈穗留意到靳敏眼眶有點紅,從冰箱裡拿了一根冰棍。
“你怎麼知道我想……誒,你這人。”靳敏眼上敷著裹了冰棍的毛巾。
涼涼的。
眼淚也肆意的鑽進毛巾裡。
好一會兒,她才把這冷敷的毛巾拿開,“下周離婚。”
沈穗看她眼睛紅得厲害,“不舍得?”
“是不是覺得我沒出息?這會兒又覺得其實他除了那點不是外,對我也挺好的。”
靳敏都覺得自己賤。
她狠狠的咬了一口那鬆軟的冰棍,“可我也知道,這種好隻能用來懷念。再在一起,我跟他早晚成怨侶。”
靳敏並不後悔離婚。
她隻是還沒能完全走出這種情緒。
“你在想什麼呢?”瞧著沈穗出神,靳敏忍不住問了句,“有心事?”
“沒有,就是想起了林建業。”沈穗笑了笑。
林建業也瞞著她一些事,倒不是故意隱瞞。
他可能覺得時機不合適。
隻是突發的意外,讓那隱瞞坑苦了沈穗和小滿。
“不過,都過去了。”
沈穗把毛巾收起來,“往前看吧,日子總會越來越好的。”
靳敏相信這句話,但前麵那句,她保留意見——
林建業對沈穗而言,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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