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友蘭甚至給沈穗留了聯係方式。
要知道,她很少會留私人聯係方式給人。
這次如果不是報社社長親自出麵,伍友蘭這個已經退休了的老記者,也不會再出山為高華保駕護航。
當然,依照伍友蘭原本的計劃,是請沈穗一塊吃個午飯。
畢竟耽誤了人不少時間。
但沈穗拒絕了。
她沒辦法說服自己跟高華一塊吃飯。
怕聽到高華的“快人快語”,自己再也忍不住怒火。
“抱歉伍老師,我中午還有彆的安排,等您什麼時候來晏城,我一定請您吃飯。”
高華聽到這話皺了下眉頭,“你是晏城的?”
伍友蘭聽到這話閉上眼。
她個人習慣,采訪人前會做簡單的調查,了解一些基本信息,方便自己切入問題。
伍友蘭更喜歡在采訪中挖掘信息,深入了解受訪者。
因為對自己的業務能力有足夠的信心,所以她隻會做一些最簡單的功課。
但很長時間以來,伍友蘭對年輕記者們的要求都是“做足夠的功課去了解人和事”。
了解受訪者,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積攢了足夠多的經驗,才能更遊刃有餘。
記者從年輕到年長,從稚嫩到老練,亦是這些準備資料從繁到簡的進化過程。
可高華問了什麼蠢問題。
你要采訪的人,你竟然連她是哪裡人都不知道!
那一瞬間,伍友蘭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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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華沒做調查,自己不也一樣?
怎麼會因為社長苦苦請求,就出山幫忙了呢?
也是報應。
沈穗留意到伍友蘭那一瞬間的惱怒、無語,還摻雜了一些愧疚。
她笑了笑,“是啊,高記者也知道晏城?有時間來玩呀,我可以當導遊,帶你四處逛逛。”
高華對晏城避如蛇蠍,“不去不去,我對那裡有心理陰影。”
單是聽說“晏城”這兩個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打死都不去。
高華先一步離開了,像是在躲避晏城,又或許是單純的餓了。
伍友蘭臉上有些掛不住,“不好意思沈穗同誌,這孩子被家裡人慣壞了,不太懂事。”
沈穗笑了笑,沒說話。
她說什麼呢?
說小高記者有家裡人保駕護航,真讓人羨慕?
這種場麵話,換作其他時候,沈穗張口就來。
但此刻,她一句話都不想說,也不願意說。
唯有沉默。
伍友蘭覺得沈穗的沉默有些古怪,想起采訪的時候,沈穗曾拿餘光瞥高華。
有那麼一瞬間,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沈穗你是不是跟小高有過節?”
老記者的眼神犀利,審視著沈穗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
沈穗笑著搖頭,“我還是頭一次跟小高記者打交道。”
這話伍友蘭相信。
但沈穗沒回答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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