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也出現了,但記不清了。
秦越看了一眼,“馮奎馮副省長,他跟高聿明有些過節,在一些政策製定實施上意見不合,吵過幾次。”
沈穗十分感激,“謝謝。”
她知道馮副省長,但這些內情並不清楚。
秦越肯告訴她這些,沈穗十分感激。
秦越本想說,不用跟我那麼客氣,能幫到你就行。
可看到沈穗死死盯著那邊,又知趣的閉嘴。
沒再打攪沈穗。
程嘉敏的控訴讓任省長都變了臉色,“小同誌,這話可不能胡說。”
“我有證據!”程嘉敏當然知道空口無憑,她來之前把該帶的證據都帶上了,“我是廣州一棉廠銷售科的員工,這是今年十月份我們接到發改委也就是你們說的計經委領導的電話,說讓我們把庫存的牛仔布料留下。”
“沒兩天就有人拿著發改委的條子來,把那一百萬碼布料提走了,這是我在廣州火車站開的運輸單據。”
“九十多萬米布料,好幾百萬的貨,高副省長您跟發改委的領導是戰友,一聲招呼您的連襟就把貨給提走了,愣是一分錢都沒給我們。”
“眼看著就要年底,我拿什麼彌補這幾百萬的虧空,我們廠一年都要白乾,高副省長您這不是要逼死我,逼死我們一棉廠上上下下幾千口子工人嗎?”
高聿明臉色蒼白,“我沒有!”
“難道這些單據是假的?領導您隻要給廣州發改委打一通電話,就能證明我說的是真是假,我要是誣陷了高副省長,我就死在這裡給他賠罪!”
程嘉敏額頭已經高高腫起,甚至有鮮血在往下流,她現在狼狽的不像樣兒。
可這時候就得狼狽才好。
越是狼狽,才顯得自己被逼得走投無路。
才顯得高聿明麵目可憎!
她才能夠博得更多人的同情,能追回那筆貨款。
或許這事鬨大了,自己在廠裡也待不下去。
可貨是從自己手上被弄丟的,程嘉敏就得找回來。
哪怕是為了廠裡的工人呢。
幾百萬的貨沒了著落,最終委屈的,還不是工人們嗎?
鮮血和淚水幾乎模糊了視線。
任省長看著那些單據,都是蓋了公章的。
這要是造假的話,那簡直是耗子嫁貓——找死。
“小同誌你先起來,咱們進去說。”在這裡影響不好,這會兒都有群眾圍觀了。
任省長親自上前攙扶程嘉敏。
程嘉敏慌亂的躲開,“不,進去我就活不了了,我就在這裡說,我不進去!”
她這麼一副做派,明顯是把任省長當作了高聿明的幫凶。
口碑被牽連!
任省長臉色不太好看,“聿明同誌,你說說看。”
秘書把那些單據遞給高聿明,但高聿明看都沒看一眼,“這件事我毫不知情,也從沒給廣州發改委打過電話打招呼,孫連生也不是這麼膽大包天的人,任省長可以打電話給廣州發改委,把孫連生喊來當麵對質。”
“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不需要做任何解釋。”
任省長聞言微微皺眉。
一旁馮副省長都有些懷疑了——
高聿明這麼正義凜然,難道真不是他做的?
所以呢,這倆小娘們是自己安排來構陷他的?
那麼他啥時候安排的呢?
馮副省長撓了撓頭,他咋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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