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家裡發生了大的變故,再加上她年紀大一些,動作不如之前乾淨利落。
現在接的零碎活都少了。
但手藝是真的好,就是乾活不是特彆利落。
沈穗:“……我又不是去申請非遺,就她了,多給點錢,最好宣揚的整個蘇州都知道。”
她要千金買馬骨!
讓那三個不知道為什麼食言的三個繡娘後悔去!
“不是……”這下換孫經理著急了。
主要是這個老鄰居家的情況有點複雜。
老鄰居一兒一女,女婿是兒子的同學,還是當哥哥的介紹給妹妹的。
可誰知道這個妹夫是個不靠譜的。
婚後打女人不說,連孩子都不放過。
當哥哥的去找他理論,兩人急赤白臉的動了刀子。
妹夫當場斃命,哥哥也被判了死刑。
妹妹也瘋了,後來失足落水淹死。
留下一個閨女。
哥哥這邊媳婦回了娘家,丟下倆兒子。
本就是寡婦帶著倆孩子好不容易熬過來,原本以為過好日子了。
結果兒女先後沒了。
還要照看三個孫子外孫女。
街坊鄰居們偶爾看不下去,會幫忙照應一把。
但能做的也實在有限。
“她手藝是真的好,那時候給一個老繡娘打下手,偷偷學來的本事,都沒人教她。”
就是本來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麼毀了。
不到五十歲的人,頭發已經全白了。
臉上爬滿了皺紋,溝壑縱橫瞧著實在可憐。
“會教人嗎?”
“會,我閨女跟著學了點皮毛,小丫頭瞎鬨騰。”當然,也有接濟老鄰居的意思。
給點錢幫忙教一下孩子。
這總比直接給錢讓人麵上掛得住。
“那就行,又不是她殺了人,我有什麼好忌諱的,她家那小孩都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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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係到要不要把孩子帶過去。
帶走的話,就要安排孩子念書。
有點折騰。
依照沈穗的意思,那就是孩子還在蘇州這邊念書。
等回頭看鄭阿婆要不要去上海。
去的話那沈穗就再做安排,現在戶口管理嚴但又沒那麼嚴格。
想要落戶有的是辦法。
孫經理這次聽懂了沈穗的弦外之音,“要是隻去一年半載的,要不孩子還是在蘇州吧?到時候我幫忙給看著,也都是懂事的小孩,多雙筷子的事。”
“行,那就再問問鄭阿婆的意見。”
孫經理帶著沈穗和耿為光找來時,鄭阿婆正在院子裡做繡活。
倆大的男孩在引火燒飯,還有個小姑娘在那裡幫忙劈線。
耿為光愣了下,“咋現在還在弄?”
刺繡本來就是特彆費眼睛的活,現在天色暗了下來,自然光已然不好。
這麼乾,怕不是要成個瞎婆子。
孫經理苦笑了下,“省錢。”
開燈花錢,點油燈也花錢。
鄭阿婆本就進項少,又要拉扯三個孩子,哪怕孩子懂事,周末會去撿煤殼幫好阿)婆分擔。
可畢竟才七八歲的孩子,能做的十分有限。
這一家子從老到小都儘可能的節省。
耿為光沉默了片刻,“把孩子也帶去吧,我盯著他們。”
他看到了鍋裡的那一把米。
“怎麼說,也能讓他們每天都吃上肉、吃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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