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敏愕然的張大了嘴,“啊?”
幾秒鐘後,靳敏實在沒忍住,“不是,她有病啊,為什麼要拉你下水?”
沈穗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怎麼是人是狗都想要踹她一腳啊。
憑啥啊。
“是啊,拉我下水。”沈穗剛才的反應沒比靳敏強多少。
就覺得特彆好笑。
她跟章小琳有點來往並不多,主要是怕日後李喬這事東窗事發,自己這個昔日的同鄉會被章小琳父母盯上。
堂堂正正跟章小琳來往,基本上可以洗脫嫌疑。
你閨女都沒告訴我李喬的存在,我怎麼知道他倆有不正當男女關係呢?
當然,利用章小琳的虛榮心,在學校開發新用戶,就是順手為之。
雖是順手,但也能解釋沈穗的動機。
我跟章小琳來往,就是為了發展客戶。
至於秦越以為她是想在司法界結交人脈,特意介紹董老這個老法官給她認識,那就是個美麗的誤會。
但這美麗,不該蔓延到章小琳母親這裡啊。
竟然要她幫忙作證。
“那你答應了沒?沒答應的話,是不是就得罪了她?”靳敏有些緊張,“那是不是得跟秦越說聲,哦,跟葉素蘋說,還有薛大姐。”
章小琳的親生父母、繼父母都有身份地位不假,可沈穗也不是一無所有啊。
“沒有答應,當時我在上海跟人推杯交盞呢。”沈穗笑了笑,“自然不可能成為章小琳的證人。”
章母要她做偽證。
如此一來,原本的控訴就成了假的。
是誣告。
隻要坐實了一個“誣告”,那其他的證據的真實性也就有待商榷。
屆時,章父就可以發起反擊。
他雖然因為之前的嚴打得罪了不少人,但畢竟祖輩傳下來的底蘊。
根基厚著呢。
如今其他人也隻能把章小琳的事擴大化,以此來做章父的文章。
章父並非坐以待斃。
兩邊打的熱鬨,這時候把沈穗拉下水。
如果沈穗站在章小琳這邊,那結果如何還真不好說。
但沈穗從來不是天然的中立黨,她本來就站在章小琳的對麵。
即便當時不是在上海,她也會找出其他的事情,壓根不可能給章小琳做這個證人。
她真金白銀的資助烈屬困難軍屬,好不容易才經營出一些口碑。
那是她自保的底牌。
怎麼可能為了章小琳這個衙內沾了汙點?
沈穗又不蠢。
“就是就是,他們真是欺負人習慣了,什麼都覺得召之即來,也不看看咱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靳敏對章小琳沒什麼好感。
你談戀愛換人頻繁,沒關係。
但你玩一個毀一個,這未免太畜生了吧?
仗著父母給自己保駕護航就為非作歹,現在遭報應了又想禍害沈穗。
想啥呢。
接受審判吧你!
“不過沈穗,你現在都成被拉攏對象了,厲害啊。”靳敏覺得與有榮焉。
那是她姐妹,她姐妹牛逼就是她牛。
一點問題都沒有。
沈穗莞爾,“是啊,這陣子功夫沒白下。”
儘管章母看中的不止是她,還有背後的薛大姐甚至秦家。
可明麵上,自己就是那個話事人。
說不驕傲是假的。
但她還可以做的更好一些。
下午的時候,沈穗又接到了薛秀芹的電話。
約她出去喝茶。
“陶頤找你了吧?就章小琳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