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力撐起她的野心,得到的也不過是鐵窗淚。
沈穗知道與金寧說再多都沒有用,“事已至此我不會原諒你。”
她站起身來,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金寧,“你曾經吃過很多苦,往後也會吃更多苦,畢竟監獄裡的日子並不好過。”
沈穗曾經給過她不止一條好走的路,可她願意吃苦。
那就有吃不完的苦。
沈穗還沒善良到要以德報怨。
“至於秦越是否知道我虛偽,那你不妨等出獄後去跟他說,如果他樂意聽的話。”
年輕人臉上的怨懟再度變成恐懼。
因為沈穗的無情離去,也因為“監獄”這個詞。
金寧不知道自己要在監獄裡待多久。
從衣著光鮮靚麗的店長到階下囚,她沒辦法接受這個落差。
剛才還指控沈穗的人,此刻倉皇的要追出去,“姐我錯了,我被邪靈附了身腦子犯了渾,你彆跟我一般見識好不……”
民警控製住了她。
那淒厲的聲音都越發的遙遠。
隻不過沈穗沒想到,她剛出去就遇到了朱益民。
這些天,朱家人一直在想法子聯係她。
但又怕直接上門去惹怒了沈穗。
所以都是在曲線救國。
沈穗知道這事但並沒往心裡去。
她跟朱家不可能和解的。
朱琪都想要她身敗名裂了,自己再原諒朱琪?
怎麼可能。
沈穗也沒打算再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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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見就是態度。
但朱益民顯然不這麼想,來探望兒子剛巧遇到沈穗,這仿佛是冥冥中注定的安排。
朱益民先一步攔住了沈穗的去路,“我們談談吧。”
做外貿外交的人,很是注重個人形象,因為工作時代表著國家對外形象嘛。
不說多摩登。
但精神麵貌有著最基本的要求,是昂揚的。
不然精氣神都沒有,還怎麼跟外國人談?
沈穗之前有在電視機上看到過朱益民。
他是那種很典型的外交官。
但就是這個人,如今額頭上的皺紋又加深了幾道。
仿佛有鬼魅在夜間偷偷施工,偷走了他的精氣神。
沈穗微微側首算是打招呼了,“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嗎?”
她忽的停下腳步,直直看著朱益民,“您的小兒子為了博紅顏一笑想要我死,您的大兒子又精心籌謀想要我身敗名裂,瓜分我的財產。”
“如今您又這般憔悴模樣,好像是我在欺負人。”
沈穗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這樣想能讓你心裡舒坦些,那你隨意。”
朱益民是外交官,也曾與外國人唇槍舌劍寸步不讓。
他一向思維敏銳,能發現漏洞有理有據的反駁。
可此刻,他詞窮到沒辦法反駁出一個字。
朱家沒有放下鹿鳴的仇,而沈穗也不曾放下對朱家的警惕。
麵上的和平不過是短暫的花樣文章。
一旦撕破臉,那便真的是你死我活的鬥爭。
再沒有餘地可言。
他不可能請沈穗抬一手放過朱琪。
這條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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