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更稀罕現在這個秦越。
他也會杞人憂天,偶爾會短暫的軟弱與迷茫。
也會好麵子的在她麵前死鴨子嘴硬。
是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沈穗蹭了蹭他的側臉,“是我不好,那我彈個最近剛學的曲子給秦團長聽好不好?”
“特意為你學的,你是我的第一個聽眾。”
在哄人這件事上,葉素蘋曾傳授過沈穗一些小技巧。
當然哄人的目的還是把人吃的死死的,讓他為你癡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
至於這個“他”是自家兒子這事,葉素蘋毫不在意。
說的好像她不教,秦越就會少愛沈穗一分似的。
再說了,兒子哪有姐妹重要。
撇開秦越,她還有一雙兒女呢。
不缺孩子。
秦越很好哄。
“第一個聽眾”讓他暫時忘卻父親的煩惱,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丈夫。
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去請教了養娃經。
第一個被請教的是鐘薛高。
鐘薛高被這個問題弄懵了,糾結了幾秒鐘這才開口,“我就希望鐘晴健健康康成長,至於長大後怎麼樣誰知道呢,反正多給孩子攢點家底,將來就算沒什麼本事,也能當富家翁瀟灑過活。”
他就這一個女兒,隻希望孩子將來不管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都有來自於父母的底氣。
其他的鐘薛高也沒那麼多要求。
秦越一時間沉默,好一會兒這才說道:“那萬一,我是說萬一將來鐘晴眼瞎了,非要找個不靠譜的對象怎麼辦?”
“我閨女怎麼可能眼瞎?肯定是那男的不懷好意花言巧語騙了她!”
這也沒啥區彆吧。
秦越明白了,鐘薛高不是開明,是壓根沒往這方麵想。
很好,現在糾結的再不是他自己了。
估摸著最近鐘薛高都甭想睡好覺。
把人拖下水的感覺真不錯。
秦越心滿意足的結束了這次請教。
他沒有找老馮這個搭檔,畢竟老馮大嘴巴子一點不靠譜。
秦越選擇的第二個請教對象是何政委。
於他而言,何政委如父如兄,跟他請教準沒錯。
但何政委也有自己的頭疼事。
“可彆提了,小時候也都是再乖巧不過的孩子,現在一個賽一個的讓人火大。”
他寧願自家孩子跟小滿似的,就愛偷吃個冰棍。
也比現在這樣不務正業強。
去年老大就沒考上大學,安排他進了部隊。
老二的成績更糟糕,難道也送她去當兵?
她也吃不了這個苦啊。
不是說給她安排個工作,這事就解決了。
問題是這孩子自己就沒定性,屬於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今天跟明天都不會有相同的答案。
這固然是青春期的騷動,但何政委更害怕是性格使然。
“我是真怕她成了第二個高華。”
何政委當然沒有當初的高聿明位高權重。
但真要是家門不幸,那他為人父母又該如何是好?
秦越的請教變成了寬慰,“哪能啊,園園隻是沒有學習的天賦,說不定做點彆的事情就能找到出路呢?”
何政委歎了口氣,“但願吧。”
但願這孩子隻是不愛學習。
要真是把天賦點在惹是生非上,他乾脆用突出的腰椎把自己攮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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